上的屍體,等搜查鬆懈,直接將她和立春的屍體塞進一輛牛車中,往王宮外帶。
“誒,我還要去覆命的呀……”鶴唳稍稍掙扎了一下,其實還是想見見凡凡小寶貝兒。
“宮中無處療傷。”青山冷聲道,“春夫人已死,趙姬母子安矣。”
“咦?怎麼說的?”
“今日政公子傳信主人,曰宮中偶遇春夫人,乃三日前刺他之人,是以主人命我前來刺春夫人。”他瞥了她一眼,一副算你命大的樣子。
鶴唳笑嘻嘻的掐他的手臂:“沒我打前鋒,你完不成這次任務!”
青山沉默了一會兒,摸了摸胸前的網墜,點頭:“然也。”他竟然朝她行了一禮:“多謝!”
“不過,還是我的小寶貝兒給力啊。”鶴唳已經有點昏昏欲睡了,頭腦卻很清醒。
肖一凡也是拼了,肯定是聽說趙姬派她去刺立春了,才豁出去給呂不韋傳信。要偶遇早就偶遇了,政公子忙著哭喪,春夫人忙著韜光,怎麼能說碰到就碰到了,可憐立春,給他補最狠一刀的人,可能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不過,有這份心性,越想越放心呢。
反而感覺把杭朝義拱進去會拖後腿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麼麼扎
肖一凡被拔苗也是沒辦法
他的環境是:穿越了周圍都是BOSS啥都不懂還不能裝失憶也不能裝傻→_→簡直是升空式的長大
☆、血書遺囑
鶴唳讓青山把她送到杭朝義的院子裡。
“哎呀,青山哥哥別放手呀。”把立春屍體扔院子中後,青山就改了公主抱,鶴唳立馬喜笑顏開,摟著他脖子不放。
要不是扛肩上直接把人甩床上說不定落下就是屍體了,青山簡直不想面對鶴唳這張臉,他滕騰騰走進杭朝義的屋子,彎腰鬆手。
人還掛著。
“……鬆手。”咬牙切齒的聲音。
鶴唳身子落床了,手卻還掛在他脖子上,笑盈盈的:“青山哥哥,門主還好嗎?”
青山一頓,他並沒有很意外,卻還是緊緊盯著她:“何解?”
“別跟我打哈哈呀,還有,溫柔點嘛。”鶴唳收了收手,手臂的動作拉扯了背後的傷,又是一股熱流,她的臉蒼白了一層,“三生誡在著呢,你不能殺生呀。”
青山竟然再度將她抱了起來:“說,汝乃何人。”
真的有三生誡,鶴唳笑意更盛:“青山哥哥,蟲子有感應的事,還有別的同門發覺嗎?”
青山眉一挑:“吾恰好在秦國,是以僅吾一人,汝當如何?”
“不會對你怎麼樣噠。”鶴唳拍拍他的臉,“你只要知道,我很喜歡你就行了,你什麼都不說,就會發現,什麼都沒有變化的。”
青山沉默了,他思考了很久,才嚴肅的確認:“吾門人無恙?”
“吾門人……”鶴唳瞪大眼,“哦呀,參見門主大人!”她很是激動,忽然撅起嘴就湊了上去,青山脖子被她摟著,又沒覺出惡意,避之不及,被吃了個豆腐,大半夜的上演鐵板臉皮,又紅又燙。
“……荒唐!”他猛地扔下鶴唳,這次她終於鬆開了手,被甩在床上直哼哼。
“青山門主哥哥~”鶴唳傷成這樣還不忘耍賤,“別動她的屍體哦,為我們大家好哦。”
青山頓了頓,轉身就走。
鶴唳在後頭哼哼:“哎呀回頭看我一眼呀看一眼~這一走就是永別呀永別……”
青山幾乎落荒而逃。
他開了門,杭朝義終於敢走進來,他很疑惑:“你們有那麼久可談?”
鶴唳嗯了一下,很生無可戀的蹭了一會兒被褥,還是強打精神,詐屍一樣坐起來,舉起雙手:“哦耶!開始毀屍滅跡嘍!”
“……”
立春的屍體和穀雨是一樣的處理方法,鶴唳做得很熟練,不同的是穀雨的師門武器是脖子上一個小勾子,摘下就行,立春的卻是一個圈套,還得掰開他手指才能摘下來,期間還要摸來摸去找師門蟲子掛墜,找些不能燒的和不能留的……
全程她都哼著歌兒,安眠曲,哼完了,換妹妹揹著洋娃娃,又哼完了,開始哼阿根廷別為我哭泣……
最後還剩點粉末的時候,她一邊隨風撒,一邊還唱著,杭朝義湊近了聽,是time to say goodbye。
“你,喜歡唱歌?”
“個別幾首而已。”鶴唳拍拍手,“你知道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