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又羞紅了臉,“可是你現在想要,不是嗎?”她羞窘不安,不能作答。他翻身側臥著,把她拉到身邊。她的雙乳十分舒坦地頂住他的體側。一陣微風拂來,她打了個冷戰。
“冷吧?” (www。shubao2。com獨家OCR)
“稍有一點——不,別起來。”她伸出一支胳膊摟住他。要阻攔他這樣一個男人,這點努力微不足道,可是起了作用。他的雙臂緊緊地擁住她,無限關愛。
“錢多斯?”“什麼,貓咪眼?”一時沉默無言,她盡力想理清自己的思緒。
“你難道不能叫我考特尼嗎?”她終於說了一句。
“這不是你剛剛要說的話。”對,這不是。“你認為他已經死了嗎?”一種遲疑的、孩子般的聲音。
“死了。”他哄她。
她的手指頭在他的胸毛間滑動著。又是一陣長長的沉默,考特尼在掂量該不該問幹嘛非得讓帥哥死得那麼慘。可是意識到她的男人是在為她復仇,她有一種近乎原始的自得。
“錢多斯?”“什麼?”“你真的是隻身一人來找我,是吧?”“你當時指望我調一批人馬來這兒?”他乾巴巴地問。
“不——不,當然不是。可是有你的朋友,飛狼。我知道他在附近。我以為你還無力自個兒找到我。”他胸部的肌肉一緊,她立時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是對他的男人氣概提出了質疑——而且是在他如此英勇無畏地證明自己之後。
“這麼說你認為我不能保護你?那是不是今天早上他們抓走你的時候,你不願向我求救的原因?”考特尼呻吟一聲。
“我很抱歉,可是你當時正好不那麼十分健康,你是知道的。”她為自己辯護,“我害怕他們會殺了你。”“一個男人有了事由時,你會對他力所能及的事感到驚奇。我昨夜不是告訴過你嗎?”“你的事由是什麼,錢多斯?”她故意激他。這是個不知羞的問題,她知道。
“你出錢讓我保護你,或許當時你也忘了吧?”失望之情如骨鯁在喉。她在出錢請他。那是唯一的原因嗎?她試圖坐起來。他摟緊她。
“別再低估我了,貓咪眼。”他把手拿過來放到她的臉頰上,撫弄她鬢角旁那如絲一般順滑的頭髮。他再次把她的臉按到他的胸脯上。他的聲音那麼溫暖,她喉中的鯁結稍稍鬆弛了一點。
無論如何,他不願讓她起來,那還算回事。然而她還想得到更多,更多。她希望他在乎。
“別生我的氣,錢多斯。你找到了我。我真的從未懷疑你會找到的。”過了一會兒她問道:“那麼你真的從蛇傷中完全恢復了嗎?”“你還能問我這個——現在?”她的臉在他胸部貼得更緊,不知道他能否感覺到她的臉在發燙,“我是說……還痛嗎?”“痛得厲害著呢。”可是他全然不顧地騎馬來追她。她笑了,沒意識到他能感覺出胸部肌膚上的顫動。她的手指不經意地繞著他的乳頭畫圈。
“錢多斯?”“又怎麼啦?”“假如我懷孕了,會怎麼樣?”在長長的嘆息聲中他吐了一口氣。
“懷孕了嗎?”“我不知道。時間尚早,說不準。”她遲疑著,“可是假如我懷上了會怎樣?”“如果你沒有,就不會。”隔了很長一會他才把話說完,“如果你懷了,就懷了唄。”完全不能讓人滿意回答。“假如我懷孕了,你會和我結婚嗎?”“你能過我這種生活?永遠奔波不定,從不會在一個地方待上幾天?”“那不是個養家的辦法。”她惱火地指出來。
“是的,那不是。”他斬釘截鐵地說道。接著他把她挪到一邊,站了起來。
看著他穿上衣服,牽開大腳力,把馬鞍解下來,氣憤和失望噬食著她的心。他離開時,把他的鋪蓋扔到地上,她坐在原地盯了它好久。錢多斯這人是多麼的冷酷無情啊!
第八章
即使每天平均騎行二十五到三十英里的路程,考特尼還是小心在意地沒讓自己像馬蒂預言的那樣,磨出許多痛苦的血泡來。可是今天,她肯定自己最終難逃此劫了。錢多斯一路快馬加鞭,為的是趕上他們耽誤的路程。考特尼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故意騎那麼快為難她。
看來他似乎想方設法地讓她不舒服,而且是從他們那天早晨醒來時就開始了。他匆匆催她起床,徑直上了馬鞍,而且最不舒服的是,他讓她騎在身後。
那天傍晚到達了他們的營地,發現其他幾匹馬照料得好好的,火堆也在燒著——這個火堆不可能從昨天早晨一直燃到現在。錢多斯打了一聲尖厲的唿哨。十分鐘後,出來一個印第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