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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埃文斯的步槍留給了他。”帥哥呻吟著說道,“我的槍也留下吧。”“不。”“錢多斯,你不能那樣扔下他!”考特尼叫道。
他連看也沒看她。他的雙目緊緊盯著帥哥的眼睛。“他傷害了你。他得付出代價。” 。
“這該由我來決定!”“不該你。”他迅速掃了她一眼,接著又回頭盯著帥哥,“上我的馬,小姐。我們要走了。”她朝他的馬跑去,他察覺到了她的意圖。她不打算等他。她想離開他,離開他那殘酷無情的審判。他追過去一把抓住她。
“他傷害了你,不是嗎?”他的聲音如鋼鐵一般冷酷。
“是的,可他並沒幹你想像的事。埃文斯的嘶叫止住了他。”“可他仍就傷害了你,因此不要懷疑這個處罰,我本可以讓他也死得更慘,本可以讓他的死持續時間更長。”他放開她,她叫道:“你的報復欲幹嘛這麼強?你自己並沒遭到他的傷害。”“你後悔我來救你嗎,貓咪眼?”考特尼低下雙眼。“不。”“那就坐到我的馬上去,別想著丟下我離開。你夠讓我生氣的了。今天早晨你遇到麻煩,也不招呼我一下。別再讓我在後面追你了,因為你根本離不開我,小姐。”考特尼微微點點頭,然後轉身朝大腳力走去。她對錢多斯氣噴不過,以致幾乎忘了她本該多麼感激。他從帥哥手中救了她……但她腦中浮現的盡是他那花崗岩般冷峻的臉龐和他一臉冷酷的表情。
這是一個夜晚間考特尼第二次離開那血淋淋的場景。她騎馬坐在錢多斯身前,沉浸在他的關愛的溫暖之中。又一次,他為她開了殺戒。他只打傷了那幾個追他的人。而他毫不留情地殺死了追她的人。
但是他在生她的氣。就在他們最終停下馬不多會兒,他的激情爆發出來。他將她從他的馬上抱下地,她的襯衣一下敞開了。或許是這個刺激起來的,或許是剛才那場槍殺。他不僅殺了人,同時也將自己置於了九死一生的險境。彷彿是他需要一種生命的再證,而他從她那柔軟而順從的身體上尋找到了。
考特尼被徹底征服了。對錢多斯無可抗拒。不過她並沒感到害怕。她所感覺到的是一種顫慄的激奮,他的熱烈令她身心陶醉。如果錢多斯需要以此來施展他雄性的征服力,她很高興如他之願。畢竟,她也有她自己的焦慮來釋放,而她想不出更好的辦法來釋放它們。
而且在她的心底還有一種令人寬慰的想法:要是他想要愛她,就不可能對她會那麼生氣了。
他把她輕輕放倒在地,她摟著他,拉著他一同倒下。地上草和石頭刺透了她的衣服,而她幾乎沒感覺到。這時他的雙唇緊緊地銜住了她的一隻乳頭,開始如飢似渴地吮吸起來。
她的喉嚨內在暢爽地咯咯作聲。錢多斯呻吟著,將身子伏於她兩腿之間,雙臂從身底下抱住她,越摟越緊。他的小腹壓在她的腹股溝間,上下移動著,激起一陣陣爆發的快感,傳到她的體內最深處。
她為他狂野如火,沒別的方式來形容了,她咬啊,抓啊,使勁把他往身上拉。他一把扯下她的襯衫和內裙,墊到她的臀部之下。這並未真正讓他們的床軟和一點,可她不在乎。她那雙眼睛——熱情盪漾之下比平時斜吊得更厲害——被他熱烈的目光接著,緊緊盯住。這時他在她腿間跪著,解開了腰帶和皮套。即使在黑暗之中,他的目光也令她心蕩神馳。他離開之際,她簡直不能忍受。等他一卸下衣服,她又把他拉回身上。
迫不及待的進入。伴隨著強勁的衝擊,他發出一聲飢渴的低吟,同時她自己也歡嘆一聲。他不停地出出進進,她氣喘噓噓。他撞擊著她的深處,她以同樣的熱情回應他,盡情享受著他們交歡的美妙,直到她達到一陣爆裂般的、令人銷魂的高潮。他把自己深深地陷在裡面,擠壓著、扭動著,她那終極的狂情還在延續,直到她感覺到他釋放出一股熱流注入她的體內。
考特尼四肢攤開躺在他的身下,他的重壓開始讓她感到不適了。可是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擾動他。她的心還在砰砰作響,她的呼吸也還沒恢復正常。一重重思緒從她的腦子裡飄過,突然她清晰地看到自己剛才那副模樣——幾乎同錢多斯一樣狂野!
他動了。他吻著她的脖子,然後坐了起來,大部分的重量不再壓在她的胸部。他俯視著她。
“你尖叫了。”“是嗎?”她對自己的話居然說得這般無所謂感到驚奇。
他笑了,吻著她,嘴唇上下蠕動著、撩撥著,溫存萬種。
考特尼嘆口氣,“現在你溫柔了。”“你剛才並不想要溫柔,貓咪。”他斷言道。此話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