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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意我說的話,除了我同你一道,不准你再去那兒。不會再去的。下次咱們要帶上午餐,早也好晚也罷。”

這就是那天他坐在麥克依琴身邊匆匆用餐時見到的情形:麥克依琴直著腰背,憤憤然悶不作聲,他們倆單獨坐在長櫃檯中部,櫃檯一端站著黃頭髮的女人,另一端擁擠著一堆男人;女招待面容拘謹,始終埋著頭,一雙大得過分的手擺盤放杯,她站在櫃檯的另一邊,看上去只有一個大孩子那麼高。然後,他和麥克依琴便離開了。他沒想到還會再去。這並不是因為麥克依琴不准他去,他只是不相信這輩子還會逢著機會。他彷彿自言自語:“他們與我不是同一類的人。我看得見他們,但不明白他們在幹啥,為什麼要那樣。我能聽見他們的聲音,但不明白他們在說啥,為什麼那樣談話,在對誰談。我隱約感到除了飲食用餐之外還在談別的。但我鬧不清,而且永遠也不會明白。”

這事便從思維表層一晃而過了。在以後的半年間,他常有機會進城,可沒再見到那家餐館,連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