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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遙,卻仍舊高大得猶如無數座巍峨的山峰,幾乎將他們的理智和鬥志完全地壓垮。

“呵呵,看樣子,他們似乎想要與我大明艦隊一決雌雄,呵呵……”同樣也看到了這一幕的袁彬不禁露出了一個輕鬆愜意的笑容,把手中的望遠鏡丟給了身邊的親衛。“真想不到,這天下間,居然還有膽敢挑釁我大明水師戰艦的傢伙。”

“吳卿平,這就是你說的夾道相迎?”曹吉祥面色陰沉地把頭轉了過來,望向那身邊沒有如艦上絕大多數人一般穿著官服或者是戰甲,而只是穿著一套奢華的暗紋綢衫的矮胖中年男子。

這位一臉富態,身上的玉佩,板指,就連拿在手中把玩的念珠,也是極品的沉香木的吳卿平這個時候一臉的謙卑與哭喪。“袁大人,這真的怪不了小的,小的跟這些倭人打了這麼些年的交道,雖然這些倭人雖然兇殘好鬥,可是卻也極講信譽,小的已經把心腹帳房給派了過去,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們居然會有這等反應。”

“想來必然是此地的官員,看到了我大明水師之威儀,因而驚慌失措,以至亂了手腳吧。”袁彬呵呵一笑,朝著大海商吳卿平點了點頭道:“你能夠帶我大明水師平安至此,已是了不得的功勞。而今日之事當不會怪你。”

聽到了袁彬之言,吳卿平自然是長出了一口大氣,有些哆嗦地從那袖中抽出了一張絲帕,擦著那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

看到他如此表現,再加上那袁彬出言開解,曹吉祥也懶得再責問此人,袁彬之言也確實有道理,更重要的是,任誰看到了如此規模的大明艦隊突如其來地出現在自己的國門處,怕是天底下還沒有哪一個國家不會被嚇得驚肉跳的。

“袁大人,咱們該如何做,還請示下。”曹吉祥轉過了身來,朝著那袁彬詢問道,畢竟那袁彬不但是這一次出使倭國的正使,更是那天子身邊的心腹,而且,他負有的任務既然是出使倭國,所以,對方既然表現出了敵意,曹吉祥還是要詢問一下袁彬的意見。

“螳臂擋車罷了,傳我將令,定風號、定波號、定海號、定洋號出擊,給咱家把他們那些小舢板全給轟沉了。”曹吉祥冷冷地揚起了嘴角,向著那身邊的親衛下達了命令,很快,在這首旗艦上,升起了號旗,很快,四艘猶如移動的小山一般的大明戰艦緩緩地脫離了艦隊,朝前而行,而那些炮窗,已然盡數開啟,露出了一門又一門漆黑幽深的猙獰炮口。

而當那大明的戰艦火炮噴吐出了一管管熾白色的灼焰之後,那些倭國武士和戰船的反抗,完全就像是紙糊的一般,僅僅兩輪炮火之後,海面上就只剩下了一堆破片碎渣,還有一些漂浮在海面上的絕望的水手。

而在那港口上,那些武士們的鬥志直接降為了負值,至於那些根本就是農民臨時武裝的足輕,嚇得連手中的武器都拿不住,甚至於有不少乾脆就把手中的竹槍扔下,抱著腦袋就往那家裡跑,只恨不得能夠一下子就把腦袋塞進那家中的米缸子裡邊,再也聽不到那可怕的炮聲,再也看不見那些本國戰船被那隻可怕的艦隊輕易摧毀的慘狀。

當大明的水師放下了快船,乘載著兩千名手持燧發火槍計程車兵在那港口登陸之後不到一刻鐘,那名鎮守這座港口的武將已然率領著麾下的武士走出了城垣,集體拜倒於地,奉上了腰間的佩刀。

對於這種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反擊和抵抗的強大武力面前,向來信奉敬佩強者,鄙視弱者的倭國武人們很是識趣的選擇了投降,或者說決定相信方才那名差點讓他們給宰了的明朝海商的帳房之言,這只是大明的使團,而不是侵略者。

而僅僅過了不到一天的時間,遠在吉野的南朝,就收到了大明使節出使倭國的訊息。

南朝的首都,奈良的吉野,當代天皇尊義,正一臉錯愕地聽著那麾下大臣畠山義就的稟報,表情僵硬而又扭曲,心裡邊翻卷著狂瀾怒濤,大腦是一片空白,或者說是一種就像是那窮鬼被那天下掉下來的金磚給砸暈了的感覺。

“天皇陛下,如今,那大明的使節正在前往吉野的途中,最多再有兩日,便可抵達,還請陛下早做決斷。”畠山義就一臉的興奮之色,聲音也越發地高昂。

多少年了,多少年來,南朝雖為大和的正統,是執有三神器的正宗天皇,可是,因為那該死的幕府的威逼,還有那些亂臣賊子的背信棄義,使得南朝從最初,就一直處於劣勢,這讓南朝的數代天皇都無比的鬱悶與怨恨。怨恨那些為了自己的利益,甚至於向著天皇舉起刀兵的武士和諸多守護。

而當年,那足利義滿逼降了南朝的後龜山天皇,可最終,因為將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