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成份很濃,“羊血”倒不太多。人類脫胎於野獸,遠古時期人類的獸性狼性極強,這是人類在幾十萬年殘酷競爭中賴以生存下來的基本條件。沒有這種兇猛的性格,人類早就被兇殘的自然環境和獸群淘汰了。但是獸性狼性對人類文明的發展危害也極大,如果一個國家裡的人群全像狼群一樣,這個國家的人群就會在互相廝殺中同歸於盡、徹底毀滅。人類的文明就是在不斷抑制和駕馭人類自身的獸性和狼性才逐步發展起來的。這是古今中外的聖賢、思想家和政治家們所思考的根本問題之一。但是,如果完全或大部消滅了人性中的獸性和狼性,甚至用溫和的羊性和家畜性來替代它,那麼,人類就又會失去生存的基本條件,被殘酷的競爭所淘汰,人類的文明也無從談起。
因此,沒有人類的半野蠻,就沒有人類持續燦爛,不斷躍進的文明。西方民族走的就是一條保留人性半野蠻的文明發展道路,而華夏民族力圖走一條人性“無野蠻”的農耕式文明發展道路。形象地說,西方走的是一條“文明狼”的道路,而華夏走的是一條“文明羊”的道路。人家順利地從“古代野蠻狼”走到“古代文明狼”,再一直走到“現代文明狼”,現在正朝著未來真正大寫的“文明人”演進。而咱們落下了不知道多少個階段,而且還是南轅北撤。
華夏先聖,懷著善良樸素的願望,受到歷史發展階段的限制,力圖實現克己復禮,天下為公的大同理想,以為只要剷除人性中的狼性就能逐步實現這一理想。因此,在性格教化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