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緩的行使了。
“怎麼樣?”胖子笑問。
“很騷包。”
“這是當然,只准他們大鑫有錢,不許我巫馬炫富?”元方想起上一次進去所花費的錢,還有裡面的人的眼神,不就是把帶去的錢都花光了麼,竟用那看乞丐的眼神看著他,這一次無論如何面子裡子都要找回來。
“炫富的下場就是被人騙更多的錢。”兀官琴竽完全不怕他們會直接動起手來,最多隻是暗中相鬥,絕對不會兩大家族真正的動手的,牽連何其大。
“你不知道里面的東西有多貴。”
“嗤,以前只是覺得你們和一個什麼乞幫有點像,現在發現你們就是乞幫。”
“乞幫?沒聽說過。”
這就是文化差異呀,兀官琴竽決定不說這個話題了,遠離主流文化代溝深到見不到底。車內靜謐片刻馬車就到了大鑫門口處,此時早已不是夜上所見,空無一人的情景,三人下車後兀官琴後還看到同樣掛著金銀包過來消費的,一個個膀大腰圓,看著不是金貴也起碼是個暴發富。
“客官,裡面請。”兀官琴竽完全沒有看那張諂媚的臉,而是看著一側的招牌,入門費五百兩?嘴角抽搐著,這擺明是不想做生意的吧。
成功進去之後,兀官琴竽徹底的瞎了眼了,每一個卡位,每一張桌子都明碼標價,裡面裝飾搭配華麗奢侈,各有風情,福式木梯往上,上下共通六層,越高越貴,大廳後院亦有花園小亭,這裡琴棋書畫皆有,絕世名茗好酒,不管你進來想玩什麼喝什麼,只要你錢夠,沒有大鑫沒有的。
難怪元方說起這裡一副恨得咬牙的樣子,不拿多點錢來夠花嗎?
甩了一筆豐厚的鈔票之後,一行三人走進了後院的一個小亭子裡面,亭子頂部為真金所蓋,四條柱子皆是無暇白玉,樓欄玉階,四周種著奇花異草,只要你走進來,不管花了多少錢,識貨的人都會知道自己不虧。
“你的皮越來越硬了。”兀官琴竽頂頭對著手臂上的公主說話,摸起來已經沒有那種捏氣球的感覺了。
“我是不會再變回去的。”哼,這麼久才理它,某粉紅傲矯的撇頭。
“行不行我把你給丟了。”尾巴長出這麼一大捷,禿禿的怎麼看怎麼不討喜。
“你還記得我?”小珠般的眼淚瞬間冒出水痕,公主直接就委屈之極的張開嘴巴朝著她手臂咬去,雖然不痛不庠。
“吱吱。”天天掛在它脖子上裝死的水生,看見它“攻擊”媽媽瞬間大急,伸出數到觸角去攔它。
一人一獸一怪坐在小亭子裡面玩得好不開心。身側達胖子,直接叫了兩個小美人,一邊施展擒魔手,一邊坦胸露肉狂吃,一副自然到不行的土毫樣,看著就知道是想要回本吃嫖回來,半虧都不肯吃。相比之下只有那元方還算見過世面的。
只看了他們一眼,兀官琴竽重點又落回眼前,一個不大的荷池,荷花開的無比妖媚,一陣風吹了過去,底下的水面冒出絲絲毒煙,不由的神情凜冽。
好傢伙,竟然是一個化屍池。
目光再落到花園的花草上,果真是名貴的奇花異草,底下卻是一個個只存在於傳說之中的古陣法,不洩半分煞,儲存非常完好。看來邪琅家族的人不僅是戰鬥力的靈力,他們還有人懂著這些陣法的。
上次沒有衝動進來是明智的。
如果打起來她一定會用這裡的生命靈氣的,一但吸收了估計不用等別人來打她,她自己也中毒身亡了。
“別吃了。”兀官琴竽把公主提起來。
“好吃。”它饞的已經流口水了。
“你把水生帶壞了。”兀官琴竽指著因為看著它吃東西而不甘心與眾不同的水生,也把觸角伸到酒罈子裡,結果一試之後發現非常好喝,頓時一頭紮了進去。水生喝水那得喝多少才能滿足?
“吱,連吃點東西都不讓。”公主瞪她繼續瞪。
“這裡貴,你會把我吃窮的。”沒看到元方一副肉痛的表情嗎?
“我吃的是你的麼?老子沒見到你給錢。”你理過我嗎,你多久沒理過我了?委屈的氣壯。
正在他們吵鬧之時,亭子裡面空氣突然就冷了,全部人不由的停下了動作,順著那因為他的出現而變冷的人望去。
氣場好強大,氣息也越發的冷了。兀官琴竽摸著公主側目望著那越來越近的男人,竟然正是景王那個冰雕王,來到這裡他的靈力竟然強到讓人看不清的高度,唯一不變的正是他那一身冷若冰雕的氣息。
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