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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指著他的臉頰,我猶豫了一下,緩緩親下去,就在將要親到的時候,武大夫突然一扭臉,我的吻就這樣錯了位,吻到了他的嘴角。武大夫滿意的笑笑,雙手捧住我的臉,認真地說:“如果他對你不好,你就來找我!”武大夫頓了下,接著說:“我替你揍他!”武大夫轉身前仍是面帶笑容,可是離開的背影警示如此的寂寞,我第一次真切體會到他那笑容背後的悲傷。

開學第一天,我的禿頭和舞蹈並非兄妹的事情又一次掀起軒然大波,我再度成為焦點,早已習慣別人指指點點的我對此置若罔聞。只是舞蹈在見到我的禿頭時,足足怔了幾分鐘,眼中掠過難言的痛楚,一言不發地走掉了。

開學第三天,聽聞舞蹈辭去級導師的訊息,系裡再次炸開了鍋,所有人都在猜測我和這件事的關係,謠言漫天,再無寧日。

開學第五天,舞蹈約我見了面。

“我要去英國繼續進修博士,大概三年。”這麼久之後的正式見面,舞蹈的第一句話竟是如此生疏的開場白。

我平靜地問:“還有呢?”那日以後,我一直都在等待他的解釋。

“當初我媽已是癌症晚期,她天天想著今生不能再見的妹妹小玲,還督促我和武大相親,希望在有生之年見到我們的媳婦。剛巧你出現在我們的生活中,又是一個武大認為他所見過的最堅強樂觀的女生,於是武大便去見了你的父母,之後你就知道了。”說著舞蹈掏出一張照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