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
“你在京城三年,不知道她在你眼皮底下嗎?”
“我……”金元想辯解卻無話可說,他也非常鬱悶。他與師傅她們同在京城,卻三年都沒相遇。偏偏,白慕寒一來就遇上了。難道他真的與她們無緣嗎?
“他們這個時候到這裡來,肯定住在這附近。我們明天再來吧!”墨翌涵四下張望了一下。遠遠看到小村子裡傳出的點點燈火。
“明天她肯定又跑了,我們現在就挨家的去問。”白翌涵再一次朝著寶寶剛才跑的方向找去。他相信,一個幾歲的孩子,在遇到危險時肯定是會朝著家裡跑的。
可是,他不知道他的兒子是天才。他的思維可是不同於普通的孩子。他跑的方向,就正好是與他家相反的村子。
因此,當他們找盡各種藉口,挨家挨戶的敲門,將村民從床上拉起來確認,受盡白眼和埋怨後,他們始終也沒找到想找的人。
“大叔,這兒真的沒有兩個婦人帶著孩子的人家嗎?”已經是最後一家了。白慕寒不開心的問道。
“我們這裡都是幹農活的粗人,哪家能缺得了勞力啊!”大叔淡淡的回到。一看這些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就知道他們不知人間疾苦。
“或者您想想有沒有一個南方女人。帶著孩子嫁到你們村子的?那女孩生得非常嬌貴,大概同大娘差不多高吧!”墨翌涵指著那個又矮又黑的大娘問道。
“我們這村都是本地人,沒有外人。”大娘不耐煩的接到。“公子,你們要找人明天白天來找吧。”
“那打撫了,不好意恩。”墨翌涵忙道歉。
金元又從袖中取出那塊始終沒有送出去的銀子,送了過去。與之前一樣,立刻遭到大娘的白眼。
“公子,如果是三年前我們討飯的時候,您施捨這銀子咱們一定感恩戴的接下。可是現在,我們不需要施捨了。”大爺是識禮之人,沒像大娘那樣直接給他們臉色看。他只是明白的告訴他們別拿銀子來砸人。
城門快關了,師兄弟人只得將希望寄予明天,不過讓兒子從手裡溜掉的白慕寒,心裡那個堵啊!簡直無法用語言能形容。
……
飛雪抱著睡著的寶寶,從另一條路繞回家去,才接近後院,她便察覺到空氣中有異味。悄悄躍到視窗,正誰備往裡面看,脖子上立刻傳來一陣冰涼。
“師傅,是我。”她連忙出聲。
“你怎麼趴視窗?”拿劍的手一抖,收了回去。“你要是再慢半拍,或者我再忙半分。你就只能到閻王殿去叫師傅了,”師傅懊惱的教訓道。
“孩子找到了?”目光鎖在寶寶身上。看見他們都換了衣服回來。“他去山莊了?發生什麼事了?”
“嗯,說來話長,我們得立刻去城裡。”飛雪輕輕一躍,直接從視窗進屋。
“邵全剛才已經解決了幾條狗。”吳媽平淡的回道。“是那個笨太監總管派來的。他們也不知從哪裡打聽到,全莊上下,只有你跟莊主最熟。所以要抓你去問話。”
小忘憂睡在床上。桌上的包袱都收拾好了。
“邵全呢?”
“他去處理那幾條狗了。”吳媽仍在收拾兩個孩子平常喜歡玩的小玩具。
難怪她剛才聞到了怪味。
目光不捨的掃過住了幾年的家,其中有苦有樂,她真的非常不捨,事實再一次證明,超脫於現寶社會之外的桃花園只適合存在於詩人的夢境之中,而她的夢也該醒了。她用狂熱與執著,親手打造出的理想生活喧布結束了。
“師傅,除了門後夾牆中的那個小匣子和人外,別的東西都別帶了。”
老太太倏地停下動作,回頭看向她。師徒倆對視一眼,一切瞭然。
三更敲響,遠處村子裡更夫“天干勿燥,小心火燭”的提醒聲剛剛落下。田園中獨立小院中正青煙嫋嫋,傾刻之間,漫天的大火印肛了整遍天…………
清早,城內城外各排了一條長長的隊伍,只等城門一開,便各奔己路。
隨著門接上一聲鐘響,城門在幾名衛兵的合力推動下緩緩開啟。
白慕寒師兄弟三人第一批從左邊出了城門,同一時間,飛雪他們一家五口從右邊進了城門。一個急著出城,一個急著進城。他們都認準了自己的前方。誰也沒有斜視一眼,就這樣他們再一次擦肩而過了。
出城後,白慕寒他們直奔臥龍山莊。他們決定直接去登門拜訪人,然後再查問佃戶的情況。可是到了山莊門口,大門上仍然掛著鎖,門口圍了不少山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