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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藏不露的高人,失禮怠慢之處,尚望相公諒宥不知之罪。”

柳不肖淡淡一笑,說道:“事已至今,小可亦不願再行隱瞞,柳不肖確實粗通武技,老丈‘高人’二字,柳不肖卻是絕不敢當。”

徐振飛心中一動,突然憶起禍端已肇,說不定一場流血事件即將展開,心中陡地升起一絲憂慮,方自鬆開柳不肖雙手,一聲輕嘆。

柳不肖已自微微一笑說道:“小可平生無大志,唯獨愛多管閒事,‘遇見不平事,則做不平鳴。’這批人十惡不赦,小可誓必誅滅之,、事已至此,老丈不必再為忍耐,禍端由小可挑起,自由小可一人擔當,絕不會讓他們損及本村一草一木。”

徐振飛老臉陡感一熱,忙不迭地說道:“柳相公萬勿誤會,老漢一把人土年紀,尚有何懼?只不過為全村居民生命財產及小孫女著想而已。”

話鋒一頓,面色一莊,毅然又道:“事已至今,柳相公也勿用太謙,老漢偌大年紀,閱人多矣,過了幾十年刀口舐血的江湖生涯,焉能看不出柳相公懷有何等身手?只那種奇異身法,武林已屬鮮見,別的就更不必說啦!老漢不才,願追隨身後,聽候差遣,為全村存亡,為個人利害,做殊死一搏。”

俏姑娘一直是妙目流波,深情款款地凝注柳不肖,聞得乃祖毅然發話,也自不甘示弱地揚臉嬌笑說道:“爺爺,雲兒已經恨透了這批東西,屆時可要讓雲兒一舒身手啊。”

徐振飛佯怒喝道:“丫頭放肆,當著柳相公這等高人,你還敢談什麼?……”

話猶未完,柳不肖已自一笑說道:“殺雞焉用牛刀?對付這班跳樑小醜,何勞賢祖孫親自動手?柳不肖一人足矣,屆時,只請賢祖孫代小可掠陣便可。”

星目瞥處,突然看見三條人影捷如閃電飄風般自對岸莊門中向岸邊掠來,微微一笑,舉手一指,接道:“二位快看,‘二龍莊’內已有反應,二位且請在此稍等,容小可上前與他們約期一戰。”

話聲一落,也不等徐振飛祖孫二人答話,方自轉身負手,神情安詳自如,瀟灑異常地向河邊走去。

俏姑娘一見柳不肖隻身前去,攔阻不及,雖然明知無妨,但仍放心不下,香肩微晃,便欲追上。

徐振飛眼明手快,右掌倏伸,一把將愛孫女拉回,輕聲笑罵道:“丫頭,你急什麼?用不著擔心,像柳相公這種身手,別說是這批免崽子,就是當今幾派掌門恐怕都非他敵手,爺爺老眼不瞎,你信得過麼?”

俏姑娘被乃祖強行拖住動彈不得,方欲掙扎,人耳此言,嬌靨一熱,螓首倏垂,再也不好再動,只得傍依乃祖靜觀柳不肖與對岸答話。

柳不肖方抵河邊,恰巧“二龍莊”內疾掠而出的三條人影也自抵達對岸,朗笑一聲,揚聲說道:“三位朋友之中可有貴莊莊主在麼?”

三人中居中一個神情陰沉,身穿黑色勁裝,外罩黑色大蹩的中年漢子,冷冷喝道:“尊駕何人,可是‘百家村’人氏?為何無端傷我‘二龍莊’居民?”

柳不肖一笑揚聲說道:“小可柳不肖,並非‘百家村’人氏,有道是‘路遇不平事,則做不平嗚。’何謂無端?尊駕等橫行霸道,佔莊殺人於前,欺凌善良漁民於後,論罪就該碎屍萬段,挫骨揚灰,小可石擊死穴,留彼等全屍已屬客氣,如若惹得小可性起,也許要將爾等‘二龍莊’夷為平地啦。”

“住口!”黑衣中年漢子一聲暴喝,厲聲說道:“尊駕有多大本領竟敢出此狂言?”

柳不肖依然笑說道:“小可本領不大,如是夷爾‘二龍莊’為平地,倒不過舉手之勞,如同吹灰耳,若說小可口出。

狂言,小可不欲爭辯,狂言與否,屆時爾等自會知道。”

“尊駕真是狂妄的可以,膽大的令人佩服,何不渡過河來讓在下等好好領教一下尊駕的驚人絕學?”

“這個可以慢點談,小可孤身一人,尊駕共是三人,再加上‘二龍莊’所有的匪徒,人多勢眾,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好漢不敵人多。’小可不願輕易言戰,況且河道寬闊,小可無力飛渡,勢必借重漁舟不可,然而小可又不諳水性,蘆葦叢中,爾等又不知隱伏多少蝦兵蟹將,設著船至中渡,爾等暴起偷襲,小可豈不如同三年來諸村民一般地葬身魚腹,這種賠本生意,小可不做。”

話聲方落,對岸黑衣中年漢子突然仰天一陣狂失,笑聲一落,極為輕蔑地道:“我道尊駕是哪路高人,有何驚人絕學,有何超人膽量,原來只不過是個畏首畏尾之輩,的確是太令在下等失望。”

柳不肖卻毫不在意,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