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老前輩所謂擅人此林者犯何罪,只是在下乃無意擅人,如蒙老前輩指點迷津,在下下次不來就是。”
司馬唯我冷冷一笑,陰惻惻地道:“你小鬼說得倒輕鬆,你既不知,老夫現在告訴你也不算退,聽著!擅入此林者死!”
幽靈書生故作一驚,倒退一步道:“老前輩,有道是:
“不知者不罪’,今老前輩怎地反加怪罪,在下家有妻小,適才也曾說過乃是無意控來此間,萬望老前輩念在下年幼無知,又系初犯,饒過這一遭。”
司馬唯我一雙陰狠目光,疑惑地凝注幽靈書生半晌,冷冷一笑,說道:“小鬼、你既是無意撞來此間,這條罪可酌量減輕,不過,你適才那聲鬼叫擾了老夫清修,死罪仍是難逃。”
幽靈書生先則神情一喜,後則神情一憂地道:“老前輩。
這一點也要請你原諒,在下因為迷失方向,無法出得此林,才情急生智地叫了一聲,希望能有人聞聲而來,指點在下迷津,在下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叫竟會擾了老前輩清修,真是‘禍從口出’,不過……”
“夠了!”司馬唯我突然一擺手,陰陰地說道:“南荒古森林百年以來絕少人跡,小鬼,你怎麼知道此處住的有人?”
這回幽靈書生卻是真的一怔,但一怔之後旋即遭:“南荒古森林雖然百年以來,絕少人跡,但在下卻聽人說過此處隱居著一位功力脾睨宇內的絕世高人司馬唯我前輩,所以“住口!”司馬唯我突然神情一變,厲聲說道:“小鬼,你是聽誰說的?”
幽靈書生道:“在下乃是聽在下一位生死故交說的!”
“你那位生死故交是誰,說!”
幽靈書生又退了一步,道:“在下那位生死故交乃是江湖人稱‘鐵算盤’的馬臺武,老前輩想來不會認得。”
司馬唯我冷哼一聲,咬牙道:“老夫怎麼不認識?好大膽的畜生,竟敢輕易洩露老夫行蹤,老夫非將你嚴加懲處不可。”
幽靈書生驚呼一聲,道:“怎麼?莫非老前輩即是……”
司馬唯我冷接道:“不錯,老夫即是司馬唯我。”
幽靈書生“哦!”地一聲施禮說道:“在下有眼無珠,不知道老前輩即是司馬前輩,請老前輩原諒在下無知。”
話聲一頓,又道:“老前輩既然識得在下那位故交,可否請老前輩看在在下那位故交份上,饒過在下一遭,指點在下迷津。
司馬唯我冷哼一聲狠聲說道:“小鬼你體生妄想,假如你不認得馬鑫武那畜生,老夫說不定還會發個善心,網開一面,如今麼,哼,哼,你是絕無生望了。”
幽靈書生一驚,急道。“怎麼?莫非那馬鑫武和老前輩有嫌?”
“呸!”司馬唯我道:“憑那畜生也配!老實告訴你也無妨,你已目睹老大真面目,絕不能容你活著回去,不止是你,即連那馬鑫武,老夫也非要將他凌遲處死不可。”
幽靈書生身形顫抖半晌,方始有氣無力地道:“原來如此,老前輩你不必去找馬鑫武了。”
“乍麼?”司馬唯我一怔說道。
“因為老前輩你找不到他了。”
“胡說!”司馬唯我獰笑道:“縱使他逃到天涯海角也難翻出老夫掌心。”
幽靈書生囁嚅道:“那個地方不同別處,老前輩就是功力再高,恐怕也不敢……”
“住口!”司馬唯我厲聲說道:“普天之下,尚找不出老夫去不得的地方,小鬼,你且說說看是什麼所在?”
幽靈書生暗暗一笑,道:“他,他已到森羅地段去了。”
“小鬼!”司馬唯我神色一變,國射兇光地厲聲說道:
“你敢戲弄老夫?”
揚掌就待劈下。
幽靈書生暗自一聲冷笑,方待故作驚慌地要躲。
司馬唯我卻自冷哼一聲,倏然收掌,獰笑說道:“小鬼,且將你那條小命暫寄片刻,老夫問你,馬鑫武那畜生是怎麼死的?”
幽靈書生:“在下那位故交乃是被人擊斃的。”
“什麼?”司馬唯我臉色一變,怒聲說道:“是哪個畜生這麼大膽?說?”
幽靈書生囁嚅說道:“是一個名叫什麼柳含煙的……”
“住口!’”司馬唯我神色大變,連退數步地厲聲說道:
“小鬼,你怎麼知道是他?”
幽靈書生詫聲道:“老前輩怎麼……”
“不要多問,說!”
“是,是,在下這就說,在下乃是聽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