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秀秀所說的話,不也是我要說的嗎?”
他嘆了口氣,道:
“你比我幸福多了,還能記得自己的父親、母親是什麼模樣。爹孃在我心中,一點印象也沒有。”
秀秀問道:
“你是不是見我身世跟你差不多,才喜歡上我?”
陶醉嘆道:
“我們雖然同病相憐,但我喜歡你就是喜歡你,沒有什麼特殊的理由。”
秀秀道:
“出了兄弟谷,你若遇到比我漂亮的女孩,會不會變心?”
陶醉道:
“難道兄弟谷中漂亮女人少嗎,我為什麼沒有喜歡上她們,偏偏選擇了你?你不要多心好不好?”
秀秀滿心歡喜,心想:
“如果有一天我露出廬山真面目,不把他高興得三天三夜睡不著覺才怪哩。”
陶醉則想:
“秀秀的娘如果真的是木芙蓉,那麼她父親是誰?
她為什麼如此恨他的親生父親?”
他忽地想起了顧少遊:
“顧少遊秘密與谷氏兄弟會晤,必定不是一個人來的。只要跟他來的人,也絕不是好人。當年孔令師、顧少遊、何須易、亞逵結義,共創明月堂,如今只剩下了顧、何二人,不知那何須易是不是顧少遊的同謀?那童魔虎兒有沒有跟顧少遊前來兄弟谷?”
陶醉又想:
“我連夜離開兄弟谷,顧少遊一定沒有走,他還在秘室裡與苗、傣兩個異族女人鬼混。顧少遊既暫時沒有離開兄弟谷,戰喜也就沒有危 3ǔωω。cōm險,我何不潛伏在雪山出口處,觀察一下顧少遊的行蹤,若能俟機殺了他,老子的夙願就得償了!”
想到能手刃顧少遊,陶醉的血不禁沸騰了起來。
他轉過頭來,對秀秀道:
“你冷不冷?”
秀秀道:
“兄弟書雖然溫暖如春。但大夫人說外面很冷。因此為我準備了皮衣、皮帽、我不冷……。”
正說著,一陣寒風吹來,秀秀情不自禁打了個寒噤。
陶醉笑道;
“還說不冷?不要嘴硬!你凍在身上,我可疼在心裡喲!”
說著,解下身上貂皮大氅,披在秀秀身上,並且不失時機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好粗糙。
陶醉已聽到了她的心跳。
秀秀羞紅了臉,手掌微微一掙,沒有掙脫,也就任由陶醉握著。
陶醉低聲道:
“你穿我的皮氅,是不是穿在身上,暖在心頭?”
秀秀心裡正在想著這句話,沒想到被陶醉說了出來,輕輕呸了一聲,道:
“耍貧嘴!”
她自幼孤苦,並且被木芙蓉打扮得跟醜鬼似的,沒有人願意跟她玩,到兄弟谷後,更是沉默寡言,養成內向、孤僻的性格。
但當跟陶醉在一起時,她的心情就開朗起來,話也多了起來。
陶醉尋思:
“秀秀的易容之術挺高明的,不僅叫人從臉上發現不出破綻,連面板也偽造的極像,握著她的手掌,一點也找不到溫柔,光滑的感覺。到現在為止,我只能握握她的手,想再深一步她也不許。”
隨即他又得意起來;
“現在她離開木芙蓉,整日與我在一起,遲早有一天,她會成為我的人。只是不知她會不會武功?身份更是神神秘秘的,如果她是個面若桃花、心如蛇蠍的女人,老子就慘了,可不能大意。”
他望了望天色,道:
“現在天還沒亮,咱們不要急著趕路,先歇一歇,好不好?”秀秀也不想黑夜趕路,笑道:
“大谷主、二谷主不是叫我們趕快離開雪山嗎?你怎麼不走啦?”
陶醉做了個鬼臉,道;
“在兄弟谷聽他的,出了谷,就得聽我的了。”
秀秀笑斥道:
“我看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連谷主的話也當作耳邊風了。”
陶醉道:
“誰說我的膽子大了?至少說我有一樣膽子不大。”
“哪樣?”
“色膽。”
“呸,我看你的色膽就不小。不然的話,你怎敢把我帶出兄弟谷?”
“這還叫膽子大呀?如果真的是色膽包天,我早就這樣啦!”
陶醉說著,伸手在她的胸膛作勢一摸。
秀秀嚇了一跳,急忙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