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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演吧,不像以前訓練的那樣,是隻為我和龍一表演的”

她的表情他很熟悉,這是不可回絕的表情,從前他接受過這方面的訓練,他看過許多日本藝妓的表演,看她們的眼神,動作,神情,這些都是藝妓最含蓄也是最刺骨的誘惑,卻也是他的必修課之一。女人也是需要誘惑的,很多時候,這可以成為必勝的手段,所以他們必須學會這種介於純潔和*之間的誘惑,虜獲女人的心,讓她們聽命於自己。想到這,他有點噁心,仍沒有拒絕,

“謝謝您的體諒”

他不知道這是野藤春社對他的最後一次教誨,他們不會放心把一個男孩送回中國,男孩人生中只剩下母親和父親,而一個男人的人生中也許會擁有更多,比如說女人。他的父親和母親與日本無關,而可以和日本有關的只剩下女人,這樣他才會依然牽掛日本,因為只有日本才可以讓他擁有更多更多,別人給不了的東西。

他和井上純子坐在榻榻米上,對面坐著演奏的人。音樂響起,是哀傷的調子。門被推開,四位身著豔麗和服的年輕女子進來,很濃的妝,很白的臉,紅紅的唇,動作確是毫無瑕疵。小鋒看出她們一定是受過苦訓的,扇子在手中飛舞,腰身很好,絲毫沒有勉強,讓人不覺壓抑,眼神純熟,冷豔背後的*,驕傲背後的順從,看出來是精選出來的。四位女子就這樣跳著,他看不清濃妝後面的她們的臉,也會開心嗎?女人都是虛偽的動物,就像他身邊的一樣。

音樂停下來,女子們走了出去,不久又都退了回來,慌亂地向回跑著,何時外面來了許多記者,也許他們身邊的保鏢太顯眼了。那些藝妓好像驚嚇過度向他跑來,抱住了他。藝妓楚楚可憐的眼看著他,剛剛好記者跟上來,一片閃光之後,他才反應過來,也許是她安排的。井上純子見狀,一把把藝妓從他身上拉開,保鏢掙扎著推走不肯罷休的記者,人都走了,他心裡一陣不痛快。

“龍一不必太擔心,我會處理照片的事”

她真的很無辜,

“是,龍一自然相信”

他不能確定她到底想做什麼,

“沒事的,我們換一家吃飯吧”

她真的只想好好和他在一起。

他們又換了一個地方,相當高階的酒店,他看了之後一陣發怵,因為這家酒店最著名的就是“女體盛”。

她到底要做什麼,這裡的人很多,剛走進來就有人認出他,她挽著他向人們禮貌地微笑,他覺得有一場更大的災難要開始了。

他們到了第三層,人員最多的地方。他的胃開始痛,她問他想吃什麼,他淡淡笑了一下,

“您隨便吧,我並不餓”

她點了他最喜歡的河豚。

他們坐在那等菜,她看出他的不舒服,

“龍一不習慣來這裡嗎?這裡可是日本男人都想來的地方”

她曖昧地看著他笑,換上一張他沒見過的臉,女人的臉,

“是的,井上社長,我的確不習慣”

“有些事即使很不願意,也還是要去習慣,龍一明白嗎?”

“如果是您的意願,龍一可以去習慣,請放心”

他儘量附和她。

開始上菜了。

*的女人手裡託著菜,站在他面前,他不禁一陣耳根發燙,

“龍一,抬起頭,說出你的要求”

她命令到,他才抬起頭,好像*的不是她們,是他自己,

“很好,龍一有什麼好建議嗎?”

她的語氣緩和了一些,他的胃更痛了,

“好吧,把菜放在胸口吧”

他被她逼得全身出汗。

女人躺在他面前,面無表情和她胸口的河豚一樣任人宰割,他面對這樣的*紅透了臉,她在一邊笑了,

“龍一我從未見過你這樣”

她嚼著河豚,

“是的,讓您見笑了”

他一口未吃,

“不,龍一,這樣很好,你不知道現在的你有多可愛,害羞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龍一一直這樣,你會有很多女人的”

她第一次和他提女人,除了母親,

“謝謝您這樣說,不過我並不需要很多女人,龍一隻屬於野藤春社”

“可是野藤春社需要許多女人,所以龍一也一定要有女人才對”

她敬了他一杯,一飲而下,眼裡有他沒見過的傷悲,她不是母親,也不是女人,

她又喝了一杯,

“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