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嘗不是。
一名隊員爬上山坡用望遠鏡朝遠方眺望,驚喜地叫:“隊長,前面就是因陀羅哨所,我們安全了!”
這真是個好訊息,其他人發出歡呼,爭先恐後的跑上山坡,可不是,山下就是因陀羅邊防軍的哨所了。按原先掌握的情報,這裡應該是華軍哨所才對的。這得感謝因陀羅軍的蠶食,他們又在共和國的版圖裡挖去了一小塊。留著大鬍子的因陀羅士兵正朝他們揮手,那是第17山地師計程車兵,老熟人。俄姆龍巴也衝他們揮手,就在此時,一名朝山下跑去的隊員腳下騰起一團火光,整個人騰雲駕霧一般飛上半空,碎成幾塊掉下來,當場就不行了。這裡有地雷!其他三個被這枚地雷給炸傻了,在整整幾秒鐘內都無法做出反應來,潛意識裡,他們還抱著一絲僥倖心理,希望這是因陀羅邊防軍布的雷,這是一次誤傷,可是那已經非常熟悉的90式自動步槍的點射特有的清脆響聲打他們最後一絲希望也給粉碎了,一發子
彈擊中一名隊員臀部,這本來並不是致命的,可是子彈卻擦著鎖骨飛了出來,該死,他們連特種子彈都用上了!十幾名偵察兵從雪地裡冒了出來,十幾支自動步槍和衝鋒槍編織成一片死亡之網,打得雪地跟開了鍋似的。俄姆龍巴胡亂朝後面掃了一梭子,僅存的那名隊員甩出三枚手雷,趁著炸起的硝煙和雪粉遮住偵察兵視線之機,兩個人不顧一切的衝向因陀羅軍哨所。頭頭不止一千次告訴過他們,華軍是不敢越境追擊的,就算他們在共和國境內殺了一個省長,只要逃入因陀羅國境就安全了。因陀羅山地兵也迅速作出反應,一挺重機槍把槍口調向這邊,哨所最高指揮官拿著電話對著話筒吼得面紅耳赤,大概是說華軍又打過來了,向老大要救命的法寶呢。
華軍偵察兵在雪地上跑得比羚羊還要快,最後兩名游擊隊員正連滾帶爬的跑下山坡,一名偵察兵就了現在山坡上了,衝著下面就是一梭子,俄姆龍巴大腿中彈倒地,最後那名隊員拖著他拼命跑向哨所,被一發子彈擊中後腦勺,當場死亡。偵察兵還要開火,一梭大口徑重機槍子彈打了上來,打得他身邊的地面積雪翻滾,他趕緊趴下。因陀羅山地兵用怪異的腔調衝這邊喊:“警告,警告!你們已經侵入我國領土,請你們馬上放下武器離開,否則我們將視你們為武裝入侵,堅決給予還擊!”兩名山地兵跑出哨所,去救俄姆龍巴。
羅愛國拳頭捏緊,怒吼:“這明明是我們的國土,什麼時候變成了你們的哨所?應該馬上離開的是你們!我們正在追捕在我國境內犯下滔天罪行的分裂主義份子,如果你們膽敢窩藏他們,就是對共和國尊嚴的挑釁,後果是什麼,你們自己想想吧!”
那兩名山地兵不由得停了下來。為這個人去得罪一個大國,似乎划不來。哨長揮舞著手臂叫:“別聽他的!這些華人就是喜歡虛張聲勢。這個人對我們很重要,一定要救回來,他們不敢對我們怎麼樣的!”那兩名山地兵復又鼓起勇氣,一人一邊挾起俄姆龍巴往哨所飛跑。
那名追得最快的兵望著羅愛國,問:“中隊長,怎麼辦?就這樣讓他跑了嗎?”
羅愛國咬牙說:“給我斃了那個雜種!”
天不怕地不怕的偵察兵猶豫了:“可是這樣一來就構成武裝放侵了,後果會很嚴重的!”
羅愛國怒吼:“這本來就是我們的國土,我們在自已的領土處決一名叛國者,算什麼武裝入侵?”
政委咳嗽一聲,說:“無論如何也不能開槍,否則會引起外交糾紛,為國家帶來大
麻煩!”見羅愛國和兵們都一臉憤怒的瞪著自己,他乾乾一笑,說:“不過,要是槍走火打死了人,雖然有點丟臉,可是咱們的裝備有多糟是有目共睹的,這個······也算是情有可原吧?說什麼也不能怪到咱們頭上。”
我靠!姥姥的,有沒有聽說過“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這個文縐縐的、病蔫蔫的傢伙要是去搞外交,不知道有多少個國家的外交官會被他氣得吐血身亡!還真的讓他們猜中了,這小子在十五年後擔任外交部長,不到半年就混得風生水起,不知道多少外交官曾不無感嘆的說:“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人!”東倭政府則直接把他評為“世界最無恥的外交官”和“外交圈裡的大流氓”,可見他幹得有多出色。
得到政委大人的啟發後,那名追得最快計程車兵興致勃勃的舉起步槍,扣動扳機。“砰”一聲槍響,一枚水銀偏芯彈準得不能再準的射入俄姆龍巴背心,彈頭在他體內高速旋轉、翻滾,造成無法救治的重創,把他多個臟器攪成一團爛泥,最後才依依不捨的從他左眼眶裡飛了出來。這種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