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總參命令你帶上所有的精兵強將前往成都軍區······來而不往非禮也,阿三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把一支游擊隊送入我國境內給了我們一個驚喜,我們說什麼也得回報他們一二!”
放下電話,柳維平帶著燦爛的笑容回到兵們中間,還沒有開口,只是看到他笑,兵們就打了個寒噤,他們知道,有人要倒血黴了。
第十章冰山上的來客(四)
在一片死寂的雪域高原上,數名游擊隊員頂著狂風,深一腳淺一腳的朝因陀羅國境走去,還不時回頭張望,好像後面有什麼猛獸正在追趕他們。事實上,正在追趕他們的遠比高原上的雪豹還要可怕——那就是華夏陸軍偵察兵。雪豹只要能吃飽肚子就不會再去攻擊其他人,可是華夏陸軍偵察兵卻要把他們全部撕成碎片!
“二十年了,只要是跟這個國家有關的戰爭,必然有這些惡魔的身影!不管是冰天雪地的高句麗半島、炎熱多雨的安南南部,還是空氣稀薄的雪域高原和鐵幕帝國的邊緣,這些惡魔始終都是站在戰爭的前沿!”游擊隊現在最高指揮官、曾接受過花旗國特種部隊教官嚴格訓練的突擊隊員俄姆龍巴裹緊了行軍毯,一邊打著寒戰一邊喃喃詛咒。他們這批人是整個藏獨游擊隊精心挑選出來的精英,個個都是老兵了,這次深入共和國國境打游擊,應該是小菜一碟才對。可是沒有想到,那支運輸車隊抵抗得如此頑強,雖然被全殲,卻也叫他們損失了三分之一的成員。幸好從那名女少校身上繳獲了一批重要檔案,足以彌補這些損失,這些檔案對他們來說毫無意義,不過在花旗國主子和因陀羅軍方眼裡,可就值錢得很了。俄姆龍巴對這次行動的效果還是相當滿意的,不過美中不足的是,主要目的——在華軍邊防制造大面積恐慌和騷亂——並沒有達到,相反,被這一襲擊事件激怒了的華夏邊防軍像紅了眼的狼群一樣對他們圍追堵截,逮住了就往死裡打。這些普通的邊防戰士當然很難全殲一支訓練有素的特種部隊,可是也消耗了他們很大一部分實力,更要命的是拖住了他們,使得他們難以按計劃撤離。游擊隊不得不在天羅地網中苦苦掙扎,直到在昨晚遇上了他們,成都軍區偵察大隊。
想起那場惡戰,俄姆龍巴還心有餘悸:當時他們還有休息,突然槍聲大作,數十名身穿雪地斑點迷彩的偵察兵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用一種完全陌生的自動步槍朝他們猛烈掃射。他們的射擊出奇的精準,槍槍都打在胸部和頭部要害,精確度之高,恐怕7。62毫米槍族中無人能及。還有躲在外圍的狙擊手也在用裝了消音器的狙擊步槍冷酷地狙擊殺每一個出現在他們視野內的游擊隊員——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解決敵我識別這一難題的。那一發發索命的子彈徹底顛覆了“華軍沒有專業的狙擊手”這一常識,他們不光有狙擊手,而且還有殺人不眨眼的狙擊手。這些冷血殺手最喜歡打殘其中一名游擊隊員,引誘其他人前去救助然後好整以暇地一槍將那位愛心天使的腦袋打成一團漿糊。一名女隊員被擊倒在地上,其他人不顧一
切地衝上去救她,上去一個就死一個。一連被人家擊倒了四個,隊員們才省悟過來,不敢再去救人了。可是那個躲在暗處的惡魔不斷地向女隊員身上非致命的部位開槍,把她四肢逐一打斷。女隊員發出撕心碎肺的慘叫,其他人哪怕是出於男人保護女人的本能,也無法再保持沉默,在火力掩護下再次組織了營救,可是不管掩護火力多猛,去救人的隊員還是一個接一個倒下,直到戰鬥結束,那名女隊員身邊已經倒下了九名戰友,她的神情變得呆滯,她瘋了。俄姆龍巴在紅外望遠鏡裡看到,一名華軍偵察兵朝她心臟部位補了一槍。
這就是華軍所說的“以牙還牙”嗎?
在狙擊手和機槍的掩護下,俄姆龍巴和十幾名隊員活著衝了出來。這得感謝華軍偵察兵的還欠缺實戰經驗,火力佈置有漏洞,要不然他們一個也別想有命活著出來。他們的隊長,據說有著一半廓爾喀戰士血統的勇士達桑,親自斷後掩護他們撤退,用機槍朝華軍偵察兵瘋狂掃射,一連擊倒了三名偵察兵,接著一發自動步槍子彈拉出一道晶白的流光,從三百米外怒射而來,射穿了他的頭顱。這一槍徹底擊碎了游擊隊員們最後一絲勇氣,有組織的撤退變成了狼狽的逃跑,身後的槍聲不斷響起,逃跑者一個接一個倒下,最後擺脫了偵察兵追擊的人,只有四個。這支人員多達四十三人的游擊隊算是徹底完了。
“這到底是誰在給誰製造心理恐慌啊?”望著如同驚弓之鳥的部下,俄姆龍巴苦笑。恐怕在以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他們都不願意去想起這次戰鬥了吧?而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