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想法?”寶柱不置可否地問道。
“不是想法……”南喬解釋道:“您們該還記得梔子的身世吧?只有孃親,沒有爹爹?”她不敢再耽擱,生恐兩人又丟擲些讓她聽起來就像是天雷滾滾的議論來,道:“梔子孃親臨行前給她留了個玉佩,這額娘是知道的,眼下,終於有了眉目了。”
“恩?”寶柱聞言皺眉,復又緩和地道:“對方是個什麼人家?反正梔子也沒在官府落籍,既然她找到了父親,若對方願意認回梔子,我們自然也不強留,就當這些年是行了善。而且,以咱們家在後面給她撐著,也不怕對方有人欺負了她。”
在寶柱看來,梔子當初只怕是小戶人家走失走散的孩子,也就沒怎麼當一回事,低頭啜了一口茶。
“是啊,喬喬,是哪家丟的姑娘?”陳氏的問話中多了幾分關切。那梔子也是她看著長大的,多多少少會覺得,與一般的奴婢不同……
南喬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注目著寶柱放下茶盞,才輕聲道:“是莊親王家十幾年前丟的小格格。”
“咳咳”
就算南喬已經做了計算,寶柱還是被這個答案嗆的不輕,連連咳嗽起來。陳氏更是僵住,眼珠都忘了滾動。
南喬起身上前,正想要給寶柱順順背,卻被寶柱擺手拒絕,指著椅子示意她坐下,用顫抖的聲音道:“喬喬,這可不能隨便開玩笑”
南喬坐直了身子,正色道:“阿瑪,額娘,女兒不是開玩笑。女兒已經有了確切的訊息,當年王府確實有一位小格格和其生母一同丟了,生母是漢人女子,酷愛梔子花。而小格格的生辰和梔子的生辰一模一樣,並有玉佩作證。”
說著她將兩半玉佩放在桌上,寶柱和陳氏一人拿起了半塊兒,難以置信地看著。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線索。”南喬將梔子的生母如何與眾不同,又在何時拿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