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傅淵意識到她想做什麼,臉色立刻一白:“你等……”
話未說完,就聽到關節處傳來兩聲脆響,慕清讓一鬆開手,他就痛得蜷在了床上,疼成這樣,嘴卻也沒閒下來,刻薄的話不斷從他的口中吐出來,而且越來越難聽,一連數次出現了“狠毒的女人”這個詞,慕清讓聽不下去,沉著臉想要制止,卻被沉朱抬手擋了。
她輕嘆:“若是讓方才的郎中替你接骨,想必會更溫柔些,可惜他被你罵走了。”
傅淵頭埋在被子上,艱難地找了個能看到她的臉的角度,總結道:“最毒不過婦人心。”
“不想讓我更毒一些,就乖乖閉上嘴。”沉朱這句話之後,他果然不再說話了,把被子一拉,蒙上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