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了。我那裡一大攤子事情,我那有時間在這裡長呆。”
說到這裡,劉家輝態度嚴肅的道:“你是一個軍長,不是一個游擊隊隊長,也不是一個旅長。你走了,這三個師的部隊怎麼辦。蛇無頭不行。剛剛我還說你大局觀不錯,這一會怎麼就變了。”
“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許昌,那裡也不許去。等戰區有了命令,許昌一線的戰鬥還是需要你來指揮的。許昌是平漢路上的重鎮,到時候你要是打不好,別說我扒了你的皮。”
“還有,你告訴蕭明,這次出擊手不要伸的太長,不許與友軍搶功勞。要是他將騎兵旅給我打光了,回來我饒不了他。這個混球一見到有仗可打,就什麼事情都拋到腦袋後邊了。這麼大的一個人了,還沒有長進。”
聽到劉家輝的態度沒有半點商量的語氣,剛剛才有些興奮的張恩華只能垂頭喪氣的點頭服從。
看到與張恩華的談話已經差不多,在看看窗外還在與洪昇軟磨硬泡的林婷,不禁暗贊這個女人真有毅力,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居然還沒有放棄。想到這裡,劉家輝拉開門走了出去。
一見到劉家輝走出來,林婷利馬興奮的道:“劉長官,你和張軍長私下談了這麼長的時間,是不是又有大的軍事行動。”
見到她如此興奮,劉家輝搖搖頭,語帶不快的道:“這是軍事秘密,不是你該打聽的。有些事情該讓知道的,你不問也會告訴你。不該讓你知道的,你就是磨破了嘴皮子,也不會告訴你。”
“我們的一個作戰計劃,關乎著上萬人的生死。怎麼會輕易透露。這種事情你以後還是少打聽為妙。你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多下部隊走走。老跟著我幹什麼。我有什麼可寫的。那些在一線拼殺的普通官兵才是最應該歌頌的。你怎麼不去採訪他們。沒有他們的浴血戰鬥,我就再能打,全身是鐵,一個人又能打幾個釘?”
看著劉家輝的態度,林婷的嘴角的弧度又開始下滑,眼圈又開始泛紅。看著這個女人又是一付委屈樣,明知道她在做戲,劉家輝的心又有點軟了。
與張恩華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實在有些疲憊,不想在應付,也沒有精力在去應付她的劉家輝,乾脆禍水東移的指著身後的張恩華道:“這是我們28集團軍王牌軍,11軍的張軍長,你要是實在想採訪,就採訪他好了。”
說完轉過頭來對張恩華道:“我下部隊去看看,你好好的代我招待一下林小姐。”還沒有等張恩華反應過來,就以最快的速度登上汽車,連在一旁休息的司機都沒有叫,自己開車,只帶了一個洪昇,一溜煙的就沒有了影子。
還在心裡琢磨怎麼讓劉家輝鬆口,能批准他帶著騎兵去平漢鐵路以東去折騰,折騰的張恩華壓根就沒有聽他和林婷說些什麼。等發現劉家輝已經一溜煙的沒有影子之後,張恩華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沒有追上劉家輝的林婷只能望著劉家輝汽車捲起的灰塵,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至於嗎,一個堂堂的**中將戰區副司令,居然讓她這個小小的女記者嚇成這個樣子。這些天來,這個人總是對自己不冷不淡的,難道是自己現在沒有魅力了。”
想到這裡,林婷利馬從皮包中拿出一個小鏡子仔細看看,還好除了這些天和劉家輝東跑西顛,略微有些曬黑了之外,還是一付花容月貌。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看著這個林婷的表現,張恩華在心中搖搖頭,果然,女人在什麼時候都忘記不了自己的容貌。不過他到是對這個林小姐很感興趣,這個林小姐的纏人功夫,在這幾天中張恩華已經見識過,但是也不至於將自己那個結義大哥嚇成這個樣子吧。
一想起來自己老大自從南京突圍到現在難得一現的狼狽樣子,張恩華還是覺得很開心的。南京一役之後,自己這個老大很難看到他的笑臉,總是擺出一付嚴肅的樣子。至於這麼狼狽還是第一次見到。
丟擲上下級的關係不說,如果能趁著這個機會整整自己這個結拜大哥,給自己出一口氣,也許是一個不壞的選擇。
想到這裡,張恩華鬼鬼祟祟的走上前去道:“林小姐,您想知道些什麼,也許我可以幫上一些忙?”
聽到張恩華這麼說,剛剛還滿臉失望的林婷突然想起來,她聽劉潔說過,這個張軍長和那個落荒而逃的劉總司令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兄。也許能真的從他的嘴裡掏出些什麼也不一定。
想到這裡林婷的臉色利馬由陰雲密佈轉變為陽光普照,滿臉期待的興奮的道:“張軍長那真的多謝你了。聽說您和劉長官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兄弟。你要是能透露點獨家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