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弄到手的。據知情人透露,張恩華在很長一段時間之內都是鼻青臉腫的,滿臉都是牙印。張家那幾天也是相當的熱鬧。
那個丫頭一哭二鬧三上吊不說,張恩華的老爹在得知剛剛給自己添了一個寶貝孫子的兒媳婦因為這件事情,居然要抱著他那個寶貝孫子離家出走之後,連忙從重慶趕了回來,給了他一頓好柺杖。
最後在張恩華那些快組成一個加強班的姐姐輪番勸說之下,才算好了一點。如果不是張恩華的老婆對劉家輝還有些畏懼,沒有敢鬧的太大,這件事情那有這麼容易收場。還一床雙好,他張恩華不弄一個雞飛蛋打就不錯了。
“那個丫頭和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說是丫頭實際上和姐妹差不多。還是她主動和我說的。咱當時還不同意,說我既然娶了你,這輩子就對你從一而終了,不會再找其他女人了。”
“可咱老婆不幹,死活非要我娶了她。說與其讓我那天在外邊領回來一個,還不如找一個和她貼心的人。再說,萬一哪天,我象我那個到現在還沒有再給我生一個弟弟出來,又給我添了一個更小的妹妹的老爹那樣,娶那麼多小老婆回來,她就是打架也有一個幫手。”
“我說那能那。她居然說,既然我老爹給我找了那麼多的姨娘,還有你這個結拜大哥也是一床雙好。基於上樑不正下樑歪的道理,和你混在一起,我也不會強到那裡去。她還是早做預防的好一些。看,咱把老婆調教的多懂事。”張恩華沒有看到劉家輝偷著樂的表情,還以為劉家輝不知道他家的事情,還在自吹自擂的道。
說到這裡,張恩華突然道:“我說,劉老大,那個女記者是怎麼一回事情?你不是一向不喜歡與記者打交道嗎?怎麼這次來許昌不僅帶一名記者,還是一個美女記者來?一開始我還以為,你本性復發了,揹著兩個嫂嫂在外邊又找了一個外房。”
聽到張恩華這麼問,劉家輝只能鬱悶的道:“這個女記者是劉潔的同學。劉潔把木鐘撞到你兩個嫂子那裡去了,我沒有辦法不答應。再說我那知道是一個女記者。要是知道是一個女記者,還是這麼漂亮的一個女記者,我說什麼也不能帶。”
“這種事情平時我躲還來不及,我怎麼還敢往身上攬?我也是沒有辦法,等答應之後,反悔也來不及了。你不知道這個丫頭有多可怕。臉色變的比劉潔還快。頭一陣還是豔陽高照,你不答應她,三分鐘過後就是大雨傾盆。”
“不是裝的楚楚可憐,就是特能纏人。要是有可能,我寧願現在利馬將她送回重慶去。這個丫頭可比劉潔還鬼的多。這一路上,我被她不知不覺的套出了好多的話。”
“我這個人什麼都不怕,就怕女人哭。我真不知道這些女人都怎麼了,沒有事情一個個都喜歡往前線跑。戰場上是女人來的地方嗎。劉潔到還情有可原,畢竟當初有一個李有根在吊著。可這個女人來當什麼戰地記者?中央社也越來越不象話,怎麼派一個女人來當戰地記者來?”
“好了不談這個鬼丫頭了,你現在在許昌一線,不僅僅要盯著許昌的獨立混成第7旅團,你的眼光要往遠放一些。不僅僅是周口的65師團,你還將魯豫邊地區給我盯死了。那裡有十八集團軍的根據地,你派人和他們聯絡一下。讓他們幫忙多偵察一些。”
“在山東,十八集團軍的勢力可遠比**強大的多。那裡除了城市之外,幾乎所有的鄉村都是他們的天下。作為地頭蛇,他們在那裡的情報系統可比咱們發達的多。”
“我給你寫兩封信,你派人想辦法跑一趟蘇北,交給新四軍的那位軍長,讓他們與山東地區的十八集團軍部隊溝通一下。看能不能在情報上給我們一些幫助。”
“另外,蕭明不是在你這裡嗎。我在將手槍團派過來由由你統一指揮,全部撒到平漢線以東去。蕭明的任務,利用他騎兵的機動性,多路騷擾豫東日軍各部隊。而手槍團的任務,消滅日軍在美軍空襲之下,倖存下來的補給基地。想辦法打掉他的一部分指揮機關。”
說完劉家輝看了看,聽到他的話,眼睛之發亮的張恩華道:“你不許給我來一個親臨一線指揮,跑過去和蕭明一起出擊豫東。你這裡還有三個師的部隊要你指揮。你離開了部隊怎麼辦?”
“不是還有您那嗎?總座,大哥,您這次來就別急著回去了,在許昌一線多呆兩天。我正好也出去鬆鬆骨頭。您不知道,我的骨頭在魯山呆的都快生鏽了。”張恩華滿臉討好的道。
劉家輝見張恩華這個樣子,是氣也不是,笑也不是。直接將他的希望掐滅道:“你想也不要想。你既然想通了,我也該回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