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吩咐道:“另外,你再去為本王準備一份厚禮,明日隨本王一起去一趟公孫將軍府,聽說公孫老將軍已然省親回來,按禮咱們應當去拜會一下。”
“是,王爺。”李然點頭應了一聲,然後轉身下去著手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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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杜賢擊掌大叫,站起身來對柳一條說道:“一條賢侄這首詩的韻味雖然怪異,風格也似有玩味,但細品下來,這字裡行間卻透著一股脫塵的灑脫,聞之讓人心儀,頗有晉時五柳先生之風範!好詩!”
杜賢的文采雖然不如其弟,但終歸也是在一代大儒杜淹的教導之下長大,讓他寫詩寫詞或是不行,但品詩論詞的能力他卻也是不凡。柳一條的話音一落,他便從整首詩句之中嗅到了一股出塵之氣。從這首詩裡透出的或是灑脫,或是痴狂的隱士心境,讓他意識到,這個柳一條,怕是一條隱藏在尋常市井之中的蛟龍!
杜子貴也是撫掌大讚,看向柳一條時,目光裡異彩連連。到了此時,儘管心中不願,他也不得不承認,柳一條這個農夫,確實不凡!能武能文,難怪公孫文達那武夫卻好文的老頭會如此待他。
杜子貴已經開始考慮著要如何拉擾於柳一條。
“杜伯父和杜公子過獎了,”柳一條施了一禮,道:“一時遊戲之作而已,當不得兩位如此大讚。”說話的時候柳一條的心裡暗捏了一把冷汗,把明朝的詩詞用在唐朝,果然是有些不妥。這杜賢的眼睛倒也銳利,竟一下就發覺了裡面的異樣之處,說什麼‘韻味怪異,風格玩味’,孰不知經過宋詞,元曲的歷煉,明朝的詩詞風格與唐時已然有了很大的差別。他們要是聽著正常,那才會很奇怪。
“老爺,酒菜已經準備停當,可以入席了。”這時杜濟躬著身子走了過來,向杜賢稟告。
“嗯,”杜賢點了點頭,揮手示意杜濟下去,笑著對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