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又十分要好。聽聞,季世子對劉嬌又是千嬌萬寵。今日遇到的是他,一切又都好辦起來。
冉姒站在季傾墨身邊,即使不言語,可那無意中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卻是分外引人。
不是青樓女子中那吸人的嫵媚,而是與生俱來的雅緻和高貴氣質。
既然季傾墨嬌寵劉嬌,想必其她女子於他而言,也是可有可無吧?那他向他討要了這名女子,他應該也不會拒絕的。
想到這裡,劉琚原本對冉姒絕了的念頭又冉冉升起了。
季傾墨袖下的手握成了拳。他極其不喜劉琚看冉姒的樣子。帶著貪婪和猥褻,讓他十分不滿。
“姐夫,可否將這女子贈與小弟?”劉琚搓搓雙手,舌頭舔了一下唇。
“哦?”季傾墨露出一抹笑,眼底一片冰寒。
“這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已經有了我姐姐,分兄弟我這一件多餘的又有何妨?”
劉琚嘴裡繼續勸說,眼卻膠著在冉姒身上,從未離開過。
現在這清冷的小模樣,不知他身下在承歡時又是各種神態?
想著想著,劉琚就已經開始有些心神盪漾了。
“啊——”
劉琚的慘叫和雙目間鮮血淋漓的模樣,使得周圍還在看熱鬧的人群迅速散去。
冉姒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呆住。
季傾墨竟把劉琚的雙眼給廢了!
“阿瑾……”
回應冉姒的,是季傾墨把她摟得更緊了些。
“這次是眼睛。要是下次還有什麼非分之想,這劍要的,可就是你的小命了!”
季傾墨把佩劍收回,攬了冉姒離去。只剩下在地上打滾哀嚎,卻無人理會的劉琚。
回到暖閣,冉姒和季傾墨一同在書房中待著,卻沒有說話。
冉姒靜靜坐在桌邊許久。桌上擺放著的酥糖和糖葫蘆她也沒有去觸碰。
季傾墨批閱著奏摺,卻也是心不在焉。看了一本奏摺許久,都未見做出任何批示。
她今日是不是被他嚇到了?
他從來不願意在她的面前表露他殘戾的一面。他希望在她眼中,他是溫和雅潤的,他不希望冉姒去懼怕他。
可是,今天,他卻做了那樣的事情。
季傾墨嘴角溢位一絲苦笑。
這樣可怕的他,連他自己都不曾接受,又怎能奢求她的喜歡?
“阿瑾……”冉姒低聲道,“四年前你是不是將與那場火有關的上百人,全部坑殺了?”
季傾墨合上奏摺的手頓了一下,深吸了口氣,輕聲答道:“是。”
又是一陣長久的靜默。
“阿四,若是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那樣做。”季傾墨走到冉姒身前,低頭看著她,“包括今日做的,我也不會後悔。即使,你可能會因此遠離我……”
冉姒抬眸看他,眼裡映著他的身影。
她張了口,還沒說話,就被打斷了。
“世子,劉側妃哭鬧著闖進了園子,如今正在閣外鬧著要見您。”一個侍衛來報。
“真是越來越廢物了!”季傾墨冷聲道。又暖了聲,對冉姒道,“等我回來。”
而後,便出去了。
冉姒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眼神黯淡下來。
阿瑾……
☆、只是開始
季傾墨出了暖閣,便看見被兩個侍衛擒住了手腳,吵鬧著要見他的劉嬌。
“世子,屬下沒能攔住劉側妃,甘願領罰。”
站在前頭的侍衛見了季傾墨,立即上前下跪請罪。
季傾墨看著他,沉默許久,才開口:“下去領五十大板,往後也不必在暖園守著了。”
請罪的侍衛心下一驚,卻也只能認罰:“是。”
起身退了下去。
“世子!世子!”劉嬌聽見他的聲音,如同見到了救命稻草般,更加使勁地想掙開侍衛的束縛。
可她一個女子,又怎能敵過兩個武功精湛的男子的力氣?
“世子,求求你救救我弟弟吧!他雖然是我的庶弟,卻是我們劉家的命根子啊!”劉嬌哀嚎。
不久前,劉夫人哭哭啼啼地來府上找她,說是劉琚被人廢了雙眼。而廢他雙目的人,正是季傾墨。
劉嬌不相信,季傾墨怎麼會對劉琚下此毒手。他可是她的弟弟!
可是這件事若不是真的,劉夫人怎麼會哭得那樣肝腸寸斷?甚至不惜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