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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真是好人啊,大恩大德我劉家上下八十九口沒齒難忘……”老劉頭流著淚激動地感謝著呂白三人。

其實這個老劉頭才是真正的僱主,只是他沒有足夠的錢僱人來除去這鼠害,到五常居一看甚至連辦身份牌的手續費都不夠。

幸而他在五常居被郝彩碰到,郝彩剛剛獲得了身份牌可以免費僱傭一百兩黃金以下的傭兵一次,便僱了呂白和張慶豐這對組合。

“這是我們全家上下湊出的二十兩黃金和一百五十兩白銀,幾位不要嫌棄請收下吧。”劉老頭兒帶領全家人一陣拜謝之後又舉過一盤錢財。

“我與這位道人都是被郝彩姑娘僱來的傭兵,要謝只需謝她一人。”呂白說著指向身旁的郝彩。

郝彩微笑道:“積德行善不求回報,而且我也是藉機歷練,你就把財物收起來吧,凡人的日子更為艱辛,只希望你這次能向上家交差了。”

這劉姓一家的上家還是個散人後期的散修,不過那個修真者對他們比較冷漠,除了定期來收靈藥時發放給他們一些佣金和賞錢,平時是不會出現的,而如果收成不夠,還要責罰他們。

其實作為修真者的下家也是會有不少積蓄的,可是老劉家中不久前出了個修真的苗子,正遠在萬里外的蜀山恃劍宗修煉,全家上下對其寄予厚望,更毫無二話的拿出了大半的積蓄以盡綿力。

那劉家人眼看這個幫自己渡過難關的修真者不求回報,不免又是一陣感激涕零,呂白三人卻迅速地轉身離去了……

第五十一回 天字十三

“你只說是鼠害,卻沒說是什麼百年碩鼠,這也太胡來了,差點沒把我害我死,你說這怎麼算?”

方士不會御器飛行也沒有覺者的疾奔,現在郝彩又沒有靈駒之類的坐騎,故而三人要一同回去便只能走到附近的驛站僱車,張慶豐就藉機質問起他的僱主。

“你是說我不應該救你?”郝彩冷冷地道。

張慶豐一聽來了氣,嚷道:“我要是死了你也難逃干係,一個新手還學人家當隊長!”

“第一,我不是隊長,是僱主;第二,是你在我正在佈陣時擅自率先攻擊的;第三,你並沒有死,一切都還在我的掌控之中,所以你沒有理由向我抱怨。”郝彩雖然只有十二三歲說起話來卻有理有據。

呂白也點頭表示贊成:“嗯,我說慶豐,就別再糾結了,反正現在我們也算完成了任務,可以領身份牌了。”

…………

那日,二人離開了眾獸山,便一路不停的從涼州趕到了幷州城。

雖然呂白可能已經被天道門列入了追捕名單,但他們一行只是兩個小孩,又趕上正月十五,幷州城熱鬧非凡,在掛滿花燈的熱鬧街巷中穿行於擁擠的人潮,最後安然來到了五常居,這所五常居是他們能快速到達,同時又是離案發地點最近的一所了。

呂白同張慶豐按著指示牌一路走到了登出大廳,當那個記錄員用法器讀取了張慶豐遞過的身份牌,隨即乾脆利落的按下了櫃檯下面的紅色按鈕。

很快,一隻三尺多長,藍白相間的靈雉不知從什麼地方飛來,用爪子將身份牌抓起後復又飛走,飛過之處灑落著星星點點、閃閃爍爍的靈光。

那仙禽來過不久,呂白和張慶豐身旁便出現了兩個帶著黑晶面具的神秘人,面具上還寫著一個白色的“斬”字。

“捕頭有請。”

那兩個神秘人身穿黑袍,除了其中一人甩下了一句“捕頭有請”,一路上就再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呂白猜想這應該就是斬部的人了,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一間密室,那兩個人正並排站在他和張慶豐身後的鐵門前,看來不說個清清楚楚是不好出去的。

密室中只有一張不大的深色圓桌,在他們進來前,桌子對面早就坐著一個文質彬彬的修者,一副中年人的面容。

那修者之前還在對著一塊稜角分明、光潔剔透的靈胚說著“好了,我知道了”之類的話,現在卻用他那對犀利無比的眼神將呂白和張慶豐掃視了好幾遍,靈胚光潔的表面也從一片雜亂便成完全透明。

只見那修者將這特殊的靈胚用一塊黑絨布小心地蓋好,又妥當地收進了宇囊,這才開口問向二人:“你們應該就是張慶豐和呂白吧?”

張慶豐忙伸手擋在呂白身前說道:“嗯,我是張慶豐,此事與他無關。”

那修者文雅地笑了笑,道:“呵呵,怎麼能說無關呢?如果不是他跟那幫覺者從兗州城逃出來,又怎麼能救得了你?而且他最少也算是一個目擊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