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務有關。”
花貞貞心中一動道:“你們的任務是什麼?”
那勁裝漢子笑道:“鐵夫人,在下的話,已經說得夠明顯了!”
“我沒工夫跟你猜啞謎。”
“好!在下可以開啟天窗說亮話證不殺我,也不傷害我才行。”
但鐵夫人必須先行保
“我可以保證,但我也要保留,那就是:如果你說的話份量不夠時,我會收回我的保證。”
“這一點,我有絕對自信,方才,我也說過了,你決不會吃虧。”
“好!說吧!”
那勁裝漢於苦笑道:
花貞貞正容道:“好”
花貞貞點點頭道:“那信鴿來自開封”
“晤……”
那勁裝漢於含笑道:“由於風雪太大,信鴿可能在中途發生意外,也可能會被人半途截下,所以,郭護法放出的信鵲,一共是三隻,而且是每隔一個時辰分批放出……”
“高明!高明……”
·鐵夫人等此行,就是為了營救令郎?’
“不錯。”
“鐵夫人知道令郎的所在嗎?”
花貞貞苦笑道:“本來我是不知道的,想是找對人了。”
那勁裝漢於也是苦笑道:“其實,我也說不出正確的地點……”
花貞貞臉色一沉道:“你敢胡說!”
那勁裝漢於忙道:“鐵夫人請沉住氣,為了報答鐵的不殺之思,我將盡可能提供可靠的線索。”
“好!快說。”
“據在下所知,郭護法因不能適時獲得上級的指示可能會親自將令郎護送到總壇來。”
“那麼,你們四個是……?”
“我們四個是奉命迎上前來,加以接應的,可能還有第二批,第三批的人。”
花貞貞沉思著道:“你這些話,都是實情?’
那勁裝漢子道:“句句真實。”
緊接著,他又苦笑道:“如果夫人不信,在下可以暫時追隨鐵夫人左右,一同追上去,反正我也不能再回公道會了。”
花貞貞深恐留他下來會對上官瑤的母親有不利的影響,因而向上官瑤問道:“大妹子,你說呢?”
上官瑤點點頭道:“讓他留下來吧!”
一頓話鋒,又向那勁裝漢子問道:“李忠,嗓音嗎?”
方才,上官瑤向那個已被她殺死的勁裝漢子面前顯示本來面目時,這位李忠由於被制住穴道,正處於昏迷狀態中,所以根本不知道方才的那一段經過。
這時,上官瑤一口叫出他的姓名後,才囁嚅地問道:“你……你是…..使得他不由地一愣“小姐?”
“不錯。”
上官瑤道:“公道會必然會胎死腹中,所以,你能有這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奇+'書'+網',希望你能好好把握,好自為之。”
李忠連連點首道:“多謝小姐栽培!屬下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好!前頭帶路。”
上官瑤向花貞貞道:“大嫂,咱們走吧……”
沉沉夜色中,四騎人馬重行冒雪踏上徑途,雖然還是那四匹長程健馬,但馬上原主人卻已換掉了三個。
走沒多久,鐵小薇忽然嬌喝一聲:“停!”
也不等別人發問,又馬鞭一指,嬌聲說道: “阿姨你瞧!”路旁羽毛尖端絡記號。
株大樹的樹幹上,有人刻上一枝羽毛形的記號,卻指向左邊的一條小徑上,這就是鐵羽留下的聯絡。
花貞貞目光遙注那小徑的方向,沉思著道:“莫非已發現了線索?”
就這說話之間,一聲尖銳的兒啼,劃空傳來,這就是鐵紹裘那娃兒,被解除黑甜穴後,所發出的那一聲悲啼,靜夜中聽來,更是格外的刺耳。
但對花貞貞和鐵小薇二人來說太美妙了。
鐵小薇驚喜得幾乎跳了起來道聲……”
“阿姨,那是弟弟的啼哭聲。”
花貞貞方才以為她自己思兒心切,發生錯覺,但經鐵小薇這一嚷,再證以鐵羽所留下的暗號的方向,證明決不會錯了,於是,才在無比激動之下,嬌喝一聲:“咱們走……”
掉轉馬頭,領先朝小徑上疾馳而去。
鐵羽眼見自己的愛兒被人劫持,空負一身本領,卻沒法營救,恨得牙癢癢的,卻是莫可奈何,窯洞口的火光熄了,鐵紹裘的啼聲也忽然中止了,顯然是又被制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