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都市的小白所能理解的。很想一探究竟,但張小龍沒有無知到多嘴,而是從定自如預設著點了點頭。趙習牛似乎勝為理解,一眼能看穿人的心思,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朝天天吹大門走去。
“犀牛哥,稀客啊,這都大半年沒見你了,是不是又把我們的犀牛嫂趕回孃家去了呀,你這包子鋪不是一天到晚營業的嘛!”嬌柔甜美的聲音,聽得人全身酥軟,皮衣短裙下高聳挺翹的風姿絲毫不亞於大胸名星孟瑤,還有那雙裸露的修長玉腿,上頭那渾圓突出的屁股總使人獸血沸騰,四川大波妹無疑是天天吹髮廊最為耀眼的角色,從稱呼裡就可以看出她最為迷人的還是那對暴之慾要乎出的巨胸。這對奶*子很衝擊人的感光心靈,然而長在她身上又顯得協調無比。最讓人充滿挑戰和慾望的還是隻要有人幹翻她就可以得到一千塊倒貼金。錢不多,不過卻從側面體現了這個女人的強橫,可想而知她那床上功夫無人能及,威名遠揚整個春城。只可惜張小龍初經人世不懂得欣賞,也聽不明白。
“波妹,你怎麼就這麼不上道,這才多久,沒想到你嘴還是那麼損,瞧瞧,我這不是帶著我老鄉,不,是兄弟,我是帶我這兄弟來探探路,你可別狗眼看人低啊,今天一定要給我拿出真功夫來好好對待了,儘管阿光說我來這消費不要錢,但只要你們幾個把我兄弟侍候好了,犀牛哥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小費絕不會少。”
趙習牛說得有板有眼,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如此鄭重推薦,號稱大波妹的髮廊美眉心中大為搗鼓,表面上卻是兩眼放光,一直沒忘打量的她望著裝瘋賣傻一臉不知所云的張小龍露出了職業性笑容,嫵媚不已。僅管張小龍長相算不上十分英俊,穿著打扮也著實讓人不敢恭維,眼神犀利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好像生來就如那千年寒冰雕刻一般,怎麼裝都瞧不出友善。瞄了犀牛哥一眼,她還是笑呵呵的把人領進了大廳。
天天吹髮廊掛羊頭賣狗肉,瞧門口那粉紅色燈光就能看出不是什麼正規洗頭按摩場所,大廳沙發上坐著的五六個打扮得花肢腰展的花季少女能不能理出一個完整的頭來很讓人懷疑。張小龍是真不知道這些女人是幹什麼的,常年身在大山中他根本不知道什麼叫風月場所,以往也去過離聖山不遠的鎮上,但那裡的人民都是淳樸的,如果讓他知道眼前這些是天天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讓人隨意聳動的女人,估計他一刻也坐不住,兩手拍拍屁股大罵一聲滾犢子離開。當然,這也就是如今的他,日後的他是什麼樣子誰也不能說個準。
“犀牛哥,你也沒喝酒,怎麼腦袋就發燒了呢,帶個比瘋子還要恐怖的人來這裡,還搞得如此隆重,剛才我都懷疑自己耳目失聰了,這也是看您面子,要是換作其它人,我”趁張小龍坐在鏡子前修剪頭髮,大波妹把趙習牛拉到裡屋,膩在他身上委婉的發著牢騷,不滿道:“剛剛你也看到了,眾姐妹看他的眼神都不太自然,虧你還讓我親自去招待,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這根本就是風馬牛羊不對路嘛,瞧瞧他那粗獷模樣,還有那雙長滿老繭的手,看人眼光如刀,跟他說話又死不搭理,你說這種人到了床上,萬一把我給傷著了怎麼辦。”
“嘿嘿。”
趙習牛陰沉一笑,與站在蒸籠前賣包子時的老實熊樣完全判若兩人,此刻的他顯得相當城府,不經意間抬手給自己點了支菸,輕輕吸了一口,斜眼瞄向大波妹:“波妹,怎麼,連你也怕了?”
“不是啦,我只是覺得”迎上那雙並不是很大卻如利箭穿心般的眼睛,大波妹欲言又止。
“那你是覺得我犀牛的眼光有問題了?”趙習牛沉著臉,大波妹全身生起雞皮疙瘩臉色微紅再也不敢出聲接話,她十分清楚眼前這個賣包子男人的底細,僅管他三年前不在道上走了,但餘威還在,特別是與現在統管振興街的光哥更是同生共死過的兄弟,關係只增不減絲毫不亞於當年,如果不是趙習牛這兩年來和善改性自降身份平易近人,大波妹又哪敢這麼隨意的跟他說話。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趙習牛正值壯年,年不過三十五歲,如花似玉極為水靈的老婆老是嘮叨勸說他換一種活法,如果不是當年被人暗算腰骨受到了重創他還真不會如此輕易退出。幾年過去傷是好了,平靜的日子也已經適應了,威望沒失又能賺點小錢他也樂得清閒。什麼不幹選上搓拉麵團賣包子,可見趙習牛兩年來磨練出了一種平常心態。大波妹只是振興街眾多小姐中比較突出的角色,總的來說跟趙習牛不是一個級別上的,趙習牛興致來時偶爾來和她真刀實槍幹上一仗,時而開開玩笑,久而久之也就變得極為自然。此時趙習牛動了真格,大波妹早已麻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