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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幹你老母個井。”見對方一副委屈神情,張小龍把後面幾個字生生嚥了下去,“幹你老母個井”是他15歲時去小鎮上購買米糧時在一個不務正業的猥瑣男嘴裡學到的一句臺詞,回聖山村時,一路上他正正有詞的念著這句話,後來就記在了心裡。直至過了半年琢磨懂了這話的真正含意才沒有再用,只有受到別人欺負時才罵出這句口頭禪。

“行了,這沒你的事,出去,別再來煩我。”

張小龍有些不耐煩,本身是個粗人,裝正經有些難為情了,一有不滿便要發洩,說話張口就來,從不講究什麼矜持情調。從小到大也只有在糟老頭面前低下過頭顱,只有那個叫小瑩的女孩才能讓他露出天真和善的笑臉。可如今這二個人都死了,那還有什麼人能壓制他?用張小龍自己的話講,要不是因為還沒了解這個陌生城市,恐怕早就海闊天空無拘無束的跳出了雲霧海之外,哪還會聽由趙習牛這種居心叵測的人擺佈。

張小龍雖然沒接觸過什麼人,可他見過的畜牲和野獸比人還要多,他總覺得了解人就要跟了解野獸和牲口一樣,有些野獸、牲口還通人性,但有些人卻比畜牲還畜牲。這是他來到春城後體會到的真理,譬如那騙取自己錢財的蘇週週,還有眼前這個第一次見面就對著自己脫衣服的女人,無疑都成了他眼中的牲口。以往他對付野獸時,直接用弓箭獵殺或是用長槍刺死,而這時他那隱藏著兇性的眼神使不熟悉他的人不敢對視。

小貝見到這種眼神,心中搗鼓得厲害,再也顧不得趙習牛交待給她的任務,拾起衣服穿也不穿就往門外跑去。

“大都市裡不但騙子多,騷娘們也多,糟老頭說的一點沒錯,面對她們,遲早有一天俺會失去堅守多年的貞操。蒸了又操,剛才那小貝娘們的屁股還真是圓,奶*子也夠大,我一隻手剛好抓得下來,比小瑩的奶*子可要大多了。”張小龍望著熱氣騰騰的水池泛著遐想,嘴角溢起一絲邪惡笑容。

這時頭上還來不及沖洗的泡沫已化成水滴流下來,他抬手一抹,脫掉粗布衫光溜溜的跳了進去。

享受著熱水浸泡肌膚神清氣爽的張小龍絲毫不知道自己傷透了小貝的心。老話說的好,行有行規,敬業乃為人之本。身為賣B小姐,如果脫了衣服客人不肯要她,僅管省時省力,但自尊多少會受到打擊。剛剛入行不久的小貝此刻正是如此,她抱著衣服跑出門外,哽咽著淚水奪眶而出,正好撞到了剛剛上樓的大波妹身上。

大波妹見她如此慌張,心頭一凜,詫驚扶住她,先是朝二樓大廳沙發上光著膀子裹著浴巾反過頭來觀望的幾個男人歉意笑了笑,趕忙拉著她來到了一旁房間,小聲問:“小貝,怎麼了?張房東把你抓疼了?來,讓我看看。”

小貝搖頭不作聲。

“到底怎麼了,你說啊,是不是他那東西嚇著你了?”

趙習牛的話顯然給大波妹留下了陰影,看到小貝如此慌慌張張的從房裡跑出來,回想之前張小龍的粗獷模樣以及那生人勿近的冷酷神情,她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小貝哭哭啼啼,她心生憐惜,但一時又不知該如何去安慰。

“波波姐,他沒對我怎樣,我也不知為什麼,我才剛脫掉外衣他就把我趕了出來。他那眼神很嚇人,比我們老家那野狼崽子的眼神還要嚇人,我很害怕。真的很害怕。”小貝緩了緩情緒才把實情道出,說著說著她又哭起來了。

“我還以為你被他的大傢伙給嚇著了呢!”

大波妹心頭輕鬆,拍著她肩膀安慰道:“小貝,好了,不要哭了。瞧你,波波姐都被你給弄慌神了。這沒什麼大不了的。要知道,幹我們這行是要面對各種各樣不同要求的男人的,他不要你並不是因為你不好,據我估計他可能還是個圓球,見不得女人呢!”

“真的嗎?”

小貝似乎不太相信,睜大眼睛望著對方:“波波姐,你說這個張房東還是個圓球?”

女人也跟男人一樣,內心總想著對方獻給自己的是不是第一次。作為小姐,她們都以碰到處男為榮。大波妹這麼一說,剛才還很委屈的小貝好受不少,心中更是升起了一絲期待。

“是不是圓球要試了才知道,小貝,快把衣服穿好,你趕緊下去坐*臺,回頭犀牛哥要是問起來,你就照實說。我去會會那張房東。”

簡單的安慰了小貝幾句,大波妹出了門。來到張小龍所在的貴賓桑拿室門口,上下瞄了一眼自己那對雪白巨胸,她還有些猶豫。不過轉念想到對方可能還是個圓蛋,便一鼓作氣的扭開了門手柄走了進去。

關門的時候,她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