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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她是靠自己做生意奮鬥出來的,雖然規模遠不如王家,但對洪玉蘭這種自己沒什麼本事,只靠著丈夫兒子作威作福的人,別看見面的時候怎麼恭敬奉承,其實心裡根本瞧不上。

龍瑜君也覺得自己姐姐說得有道理,便沒再打電話找洪玉蘭說這事了。

洪玉蘭當然不願意買葉明雨的藥,她想了會,恨恨地對傭人道:

“不過是能做點祛疤膏,有什麼了不起!我就算是要死了,也絕不會去求她一句!”

她讓傭人叫來了主治醫生:

“你去給我找那種能除疤的特效藥,我手術傷口好了要用。我要能把增生疤痕祛除得乾乾淨淨的那種藥,多少錢都不是問題,事情辦好了,我還另給你十萬塊做辛苦費。”

她有錢,什麼藥買不到。

她自得地想。

主治醫生卻不敢欺瞞她:“能祛疤的藥倒是不少,但增生疤痕和體質有關係,難度係數太大了,要想完全祛乾淨是不可能的。”

如果這麼容易,那些靠臉吃飯的明星,車禍或者被火燒後,也不至於無法恢復了。

主治大夫心裡嘀咕,洪夫人先前不還信誓旦旦地說,祛疤的藥無需他操心麼,怎麼現在又找到他頭上了。

“算了算了,你找不到我找別人去!”洪玉蘭煩悶地揮了揮手。

打發走了主治醫生,她又給其他認識的醫生打了電話,結果那些人告訴她說辭的基本都一樣。

這就讓洪玉蘭很鬱悶了,難道離了那葉屠夫,她還就不吃肉了?

下午就是做手術的時間,雖然沒找到祛疤的藥,但洪玉蘭這幾天已經對自己嘴歪眼斜的樣子非常難以忍受了。

好不容易等到醫院這邊的準備工作做妥當,她是不會放棄的。

因為跟兒女置氣,她也沒叫他們來,自己一個人就進了手術室。

兩個多小時後,洪玉蘭被推了出來。

直到晚上,麻藥勁過了,她依然覺得臉上沒什麼知覺,便不由有些擔心了。

但醫生說這是手術後的正常現象,現在還不能判定手術是否成功。

於是她只好強壓著不安,度日如年地等待著。

貴婦圈子裡,聽說她在西南醫院住院做手術,很多人都表示要來看她,這可把洪玉蘭急壞了。

“不允……哈們來!”她口齒不清地對傭人道。

她現在做了手術,臉上完全是僵硬的,連說話都口齒不清了。讓別人看見她現在這個樣子,還不知道背後怎麼笑話她呢。

所以,她一定要完全養好了才見客。

七天過去,就到了該拆線的時候,也能看得出手術效果了。

王寧和王彥珂聽說了訊息,也趕了過來。

紗布被一層層揭開,洪玉蘭終於在鏡子裡看到了自己現在的樣子。

嘴巴和眼睛,依然以不正常的角度扭曲著,而且臉上好幾道凸起的疤痕,加上黃色的碘酒藥粉,實在堪稱恐怖。

醫生讓她動一動嘴巴做表情,她卻發現連嘴部的肌肉也不受控制了。

又進行了幾項測試,為她主刀的副院長很遺憾地告訴她:

“抱歉,洪夫人,您的移植手術失敗了,而且可能嘴部附近的神經也受到了影響……”

他話還沒說完,洪玉蘭就大鬧了起來:

“以們……呵騰我介麼多先,害得我蛤都說不星楚!現在跟額說西敗了?以堂堂一個院講,連個手續都做不好!”

(你們……折磨我這麼多天,害得我話都說不清楚!現在跟我說失敗了?你堂堂一個院長,連個手術都做不好!)

她雖然口齒不清,情緒卻很激動,副院長見狀覺得有些不妙,趕忙讓人拿來了手術風險告知書給王彥珂和王寧看。

“王總,王女士,我們真的是盡力了。也很理解洪女士現在的心情,但這項手術的成功率很低,並且伴有併發風險,這些我們是早就跟洪女士溝透過的,她也在手術風險告知書上籤了字,這確實不能怪我們啊!”

王彥珂姐弟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問清楚了情況,又跟其他認識的醫生了解了這項手術的難度,知道責任不在院方,便也沒有為難醫生。

洪玉蘭看到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的風險告知書,也漸漸啞了火。

她此時才想起,不管是她先前的主治醫生,還是這位做手術的副院長,都是再三跟她說過的。

神經移植手術是世界性難題,他們不敢保證手術成功,並讓她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