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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橫練的肌肉都說不出的可愛。這悶油瓶子就是欠人教訓!

潘子嘆了口氣,道:“他就是張起靈。”

六子一怔:“是他?他怎麼會……這麼年輕!”

潘子肯定地點了點頭。

六子的雙目立時射出一種崇敬的神光,臉蛋蛋像綻開了的花朵,自言自語道:“張起靈!我見到了張起靈!”

操!這日子沒法過了!我奮起把杯中的茶水一口喝乾,拉開門就走人!

大賽正式開始前剩下的兩天裡,二十八個土夫子陸續到齊,大家談論最多的是兩個人,一個就是悶油瓶子,我聽“張起靈”三個字都快聽出老繭來了,甭提多反胃。

他在倒鬥界本來就是個傳奇式的人物,在長沙一帶尤其有名。又加上他喜歡玩神秘,愛拿這個炒作,直把一幫好奇心超標的土夫子們撩撥得心癢難耐。這就好比是一個身材超好的妞偏要拿個面紗擋著臉是一樣的道理,惡俗!

南派的同仁們紛紛因他莫名其妙地投靠了北派而相當失落。

另外一個與悶油瓶子同樣為人津津樂道的就是菜鳥同志。這位同志姓名不詳,性別不詳,年齡不詳。只參加了不到一年的倒鬥事業,依靠在組委會的關係開後門進來,不要說倒鬥手藝了,就是定個穴畫個地宮圖這樣的基本功都不會,整日混吃等死。這顆倒鬥界的毒瘤被談及的次數甚至超過了張起靈,是土夫子們吃飯洗澡上廁所沒事閒著都愛拿來嚼一嚼的話題。

這顆毒瘤不是別人,正是本大爺!

我這時才開始後悔,我在家裡開開小店上上小網打打小遊戲日子好好的,上這來幹什麼?!比賽輸了就算了,如果一不小心出門被人砍死在昏暗的小衚衕裡,我怎麼對得起養了我二十幾年的俺爹俺娘?

事實很快證明我這種擔心不是毫無道理的。

這天晚上八點多,我戴著帽子套著口罩藉著夜色的掩護出去找食吃,餓了一天了,好不容易從組委會食堂要來兩個冷饅頭,邊啃邊往我住的地兒跑。穿過一個巷子時,差點一頭撞上一根肉柱,我抬頭一看,一個形象猥瑣的男人站在我的眼前,手裡拿著一把水果刀眼神頗不友善地看著我。

水果刀的寒光在他的手中一閃一閃,我嚥了口唾沫,心道不是這麼背吧,口中卻道:“兄弟,借過!”

“我答應,可手裡的傢伙不答應!”猥瑣男果然來者不善。

“你開什麼玩笑?”我也不是軟蛋,頓時怒了。

“我們南派攤上你還不如直接繳槍算了,識相的就過來,我捅輕點,到時會有人把你送到縣城醫院,保證死不了!”

操!老子心一橫,跟他拼了!

我拾起地上一塊板磚就拍了上去。

29

猥瑣男發一聲冷笑,輕鬆避過我的板磚,水果刀已從肋下朝我捅來。

我這時招式已用得老了,轉身及不上刀子快,馬上肋下就添了道口子,T恤瞬間就紅了一灘。我疼得直抽氣,猥瑣男一看沒有刺進去,又逼上前來。我一咬牙,捂著傷口往巷子裡跑。

剛撒開腿,就覺得不對了,那男的抓住了我褲子上的皮帶,使勁一扯,我就倒退了回去,眼看就要撞在他端好的水果刀上。

我眼一閉,心道完了完了這回交待了,忽聽一聲悶哼,我腰上的勁就一鬆。我剎不住車,仍是往後倒去,撞在了一個人身上,那人被我結結實實地撞倒了。

我以為撞到了那個猥瑣男,也不知道刀子插在哪裡,登時一動也不敢動。心想我現在肯定是倒在一片血泊中,已經奄奄一息了,連睜眼確認的勇氣都沒有。

我身下的人動了動,悶哼了一聲道:“吳邪,快起來!”

這不是……這不是他的聲音麼!

還不等我回答,被我壓著的悶油瓶把我使勁往旁邊一掀,我被他弄到胸前的傷口,疼得哇哇大叫,扭頭去看。那個猥瑣男剛剛可能被悶油瓶子拉開了,現在又撲了回來,和還沒來得及爬起來的悶油瓶糾纏在一起,手裡的刀子離悶油瓶的臉只有幾公分。

那猥瑣男從上往下,整個人份量都壓在了那把刀上。悶油瓶子躺在泥地上,使不出勁,眼看就要頂不住,我見狀立時發一聲吼撲過去,把那個猥瑣男撲倒在地。

悶油瓶子大叫:“小心”,我只覺得背上一痛,知道中刀了,回頭對他說:“他孃的都怪你,這回你欠……”

悶油瓶子板著臉不說話,也不等我說完把我往邊上一推,我心道好你個張起靈,竟然這麼絕情,連句遺言也不讓老子說完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