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麼多錯啊對的,偶爾作御姐,霸氣!偶爾當林妹妹,有女人味兒!偶爾傲嬌一下,犀利!不過,我的賞兒更多的時候應該是快樂無憂的……”
文澤把紙巾丟在一邊,用手幫駱賞兒向後理順了下汗溼的髮絲,他說:“準爸爸是什麼呢?不就是現成的撒氣桶嘛?”
駱賞兒低頭不語。文澤摟過她,下頜輕輕地親暱地蹭著她的頭髮,他的手慢慢覆上她的小腹,無比輕柔地撫摸著,他說:“等這個小傢伙出來了,我找他把總賬一起算一算!”
她也伸手過去,把自己的手疊放在文澤的手背上,此時的心底已是一片柔軟——我要當媽媽了……怎麼可以任由自己糟糕的情緒胡亂宣洩?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文澤,我覺得我越來越嬗變……縱容自己不開心,放由自己任性,沒有理由地和你冷戰,變得不可理喻,越來越討人厭,為自己都厭惡我自己,漸漸地,你也會討厭我的……哦!我還患得患失,這會影響孩子成長……文澤,我……”
“好了好了……賞兒,沒關係的,”文澤安撫性地親親駱賞兒的臉蛋,接著說:“不良的情緒誰都會有,更何況你是個孕婦,剛剛步入孕期,有很多東西都要慢慢調適和感受。答應我,怎麼發脾氣都可以,但是不要胡思亂想,不要自責,都是正常的,真的。”
駱賞兒一揚起臉,就看到文澤好溫柔的笑臉,他說:“乖乖睡覺吧,好不好?”
都說懷孕的女人不容易,不僅要應對各種孕期反應還要承受心理上的壓力、敏感焦躁。
駱賞兒覺得:其實,準爸爸也很辛苦。要極致耐心地安撫為他孕育生命的女人,忍受生理上的靜持期,在妻子軟弱的時候給予力量和安慰,作為一個男人,用有力的臂膀撐起一個家,更加剛強,也更加柔軟。
駱賞兒心上一動,從文澤的懷裡直起身子,扳著他的臉吻了上去。
帶著感動和歉意的吻,綿長而溫柔。
文澤閉上眼睛,雙手摟緊了駱賞兒的腰肢。
他想起,他們的第一個吻,那個讓他心動的清淺啄吻。
這個吻,同樣讓他心動不已,她敏感卻細微的心事、她的懂事、她無法抑制的煩躁、她深深的歉意,她的人,還有她的吻。
他為著這些而感到窩心,不自覺地加深了這個吻。
他吸吮著她的芬芳和柔軟,慢慢融化她焦慮的心情,讓一切都變得溫情,讓她的心底暖脹,像鋪滿鮮花的地毯,太美太美……
他用有力的舌尖勾起她的新湖的陣陣漣漪,淺淺地,她忘記了自己無來由的小情緒,心裡只有面前的這個人,以及唇上這個綿長糾纏著的吻。
文澤也慢慢沉溺其中,兩個人親吻著,忘乎所以。
不知不覺地,文澤的手探入了駱賞兒的睡衣裡,緩緩上移……()
☆、折磨人的勻速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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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澤輕車熟路地罩住駱賞兒豐盈了一圈的的胸部,愛不釋手地輕柔撫摸按揉著,他滿足地喟嘆一聲,再度迫不及待地吻上駱賞兒精緻的眉眼、柔軟的櫻唇、小巧的鼻子。
在這場雙方都急不可耐的溫情纏綿裡,兩個人都忘乎所以地沉溺在彼此的撫觸和愛語聲中。
“賞兒,我想要你……很想很想,我忍了好久,快爆炸了……”文澤半含著駱賞兒的耳垂喃喃低語。
駱賞兒閉著眼睛,雙手託著文澤的頭顱,予取予求,深深陶醉,她說:“再多親親我……”
“說得跟離別一樣……”文澤緩緩地傾身放倒駱賞兒,他伏在她的頸項處,點點啄吻、無比認真。
他隻手解開她前身的紐扣,唇也跟著緩緩下移,屬於少女特有的潤澤柔美的線條一一展露在眼前,若暗夜裡潔白無瑕的曇花迅速綻放出迷人的幽香,濃郁的、沁人心脾……
文澤的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地探進駱賞兒的貼身衣物裡,也許是處於孕期的女人更加敏感,駱賞兒的身體在文澤輕柔耐心的撫觸下很快被開啟……
她的眼睛一直沒有睜開,她的心臟隨著他的動作而狂跳不止,她說:“文澤,就這一次,我們輕輕的,小心點兒……”
然而,這句話彷彿一句要命的魔咒,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的這一刻,文澤就像被施展了魔法一樣,不上不下地停在了那裡,然後——垂頭喪氣地認命。
駱賞兒睜開迷茫的眼睛,看看自己僅餘小內的身子,看看文澤掙扎糾結的表情,也很洩氣,她說:“文澤,你自控得真不像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