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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起身子,仍舊是那個忍俊不禁的表情,說:“大概吧……噗!”

大概……

駱賞兒不接受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一路上都悶悶不樂的。

文澤偶爾帶著笑意看看她,也是默不作聲。

到家的時候,文澤繞到另一邊為駱賞兒開啟車門,他半倚在車門上,說:“其實……我一直都是在笑你們的‘一見鍾情’,你還沒來得及表示出對我的忠貞不渝就……哈哈哈!”文澤笑得極其欠扁。

“你笑點好低!有什麼好笑的?!我詛咒你以後遇到一個貌美如花的貌似追求者跟你搭訕——實際上只是討幾張上大號的衛生紙!”

……

文澤看著駱賞兒站在自己面前嘟著嘴巴瞪著他的憋屈樣子,覺得好笑,但見她憤怒的樣子,他只好勉強抿住嘴唇,說:“好,我不笑了。”

駱賞兒一扭頭就走。文澤看著朝家門走得飛快的駱賞兒緊跟著追上去,說:“好,我們說正事。賞兒……你現在的身體連應付上課都有困難了,整天都又累又困的,我心疼但也沒辦法,勉強答應讓你上完剩下兩個月的課程。你這個狀況不適合參演什麼義演,就不要讓我擔心了好不好……”

駱賞兒推開家門進去,文澤也進去站定在她的面前,他知道她有多熱愛校園的各種舞臺,他在等著她的回答。

“安啦,我連聯演都推辭掉了,不會再參加什麼演出了。所以,你沒什麼好擔心的。”駱賞兒冷著面孔說。

文澤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駱賞兒,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忽然就莫名其妙地冷卻掉了,他一時有點不知所措,他一邊換鞋子一邊看著駱賞兒的背影想:剛剛開著玩笑還好好的……

……

睡前,文澤拿了孕婦專用多維片遞給駱賞兒,她面無表情地接過去服下,又背對著他躺下去。

文澤偷偷觀察著駱賞兒冷漠淡然的臉色,一整個晚上她都是這個樣子,即使說話,也是不鹹不淡地,卻詞不達意。

這是……怎麼了?文澤不敢再問,洗漱後靜靜地在駱賞兒的身後躺下。

……

文澤關了所有的燈,室內暗下來。

夜色漆茫裡,駱賞兒的纖纖細指慢慢爬上文澤寬厚的胸膛上,文澤聽到一個委屈到可憐巴巴的聲音,那是哽咽的聲音,她說:“對不起,文澤……”

“呦!好好的,哭什麼?”文澤忙半支起身子抱住傾身靠過來的駱賞兒。

她抽抽搭搭地說:“不知道怎麼了……”

文澤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巾,抹黑仔細地為她擦著滿臉的淚水,他說:“乖,不哭啊。”

駱賞兒在文澤的懷裡捂著臉,哭得好傷心。

文澤是一頭的霧水,也不敢問,就只是抱住她輕哄,跟抱著一個大孩子一樣輕輕左右搖晃,說:“我的賞兒一直都好好的,今天怎麼哭鼻子啦?被幼兒園的阿姨批評了?”

駱賞兒撲哧笑了,捂著臉不知道哼哼呀呀說的什麼。

文澤一聽她笑了,也跟著笑了,一邊拍著她一邊說:“來,說說,哪個阿姨批評的,我明天找她算賬去!”

這回文澤聽清了,駱賞兒說:“你討厭!”帶著哭腔的笑。

文澤真是哭笑不得,這倒底怎麼了呢?

駱賞兒已經不哭了,文澤把床頭燈開啟,看到她屈膝坐在床上,頭埋在膝上。

文澤一點一點蹭過去,閉著眼睛吻了她的發頂心,他說:“是覺得心煩?”

“嗯……”小貓樣的哼唧。

“呵呵……”文澤把她的臉從膝蓋上捧起來,讓她面對著自己。

這丫頭居然在不好意思……

她不敢看他,只是垂著眸子囁嚅著說:“文澤……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忽然很煩躁,覺得什麼都好無聊,看著你和我開玩笑的樣子也覺得莫名地火大,不想搭理你,你看著我的臉色小心的樣子也讓我惱怒……總之,你和我說話,我煩躁,你不和我說話,我又很窩火。我很想睡覺,又怎麼都睡不著,心情不好衝你發了火很不安……”她囉囉嗦嗦說了一大堆話,文澤終於明白了。

“我錯了,不該和你那樣兒……”說著說著,駱賞兒又哽咽了,嚇得文澤忙哄道:“哪有錯?孕婦綜合症,都是老公和孩子惹的禍!我們兩個最該打!”

“噗!”駱賞兒哭哭笑笑,已經是個名副其實的小花臉了。

文澤又抽了紙巾為她細細擦著臉,說:“你啊……哭哭笑笑的!丟人!”他點著她的鼻尖數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