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的電話,說:“可可姐,我是賞兒,你和我說。”
可可沒有料到通話時駱賞兒就在文澤的身邊,一時有點兒抱歉,愣了許久,才有些為難地說:“這……”
駱賞兒斜眼看了一下有些沮喪的文澤,繼續對著手機說:“沒關係,可可姐,你說吧,全都告訴我。”不然回頭我也得對文澤嚴刑逼供。
“駱氏其實早就已經被姚阿姨的弟弟給掏空了,他一直在利用職務之便偷偷地挪用各種專案款。”
駱賞兒一怔,姚安然固然很有能力,但卻一直不喜歡拋頭露面,她更希望可以在家照顧爸爸和弟弟,後期幾乎把公司全部的經營大權都交給了自己的孃家的弟弟。
爸爸出院後雖然恢復不錯,但已經不能再為了公司過度操勞,他覺得姚安強是個人才,又是家裡人,十分信任放心,哪知道他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人!
文澤嘆了口氣,默默不語。
駱賞兒一直都知道,駱氏雖然名為狼華名下,可文澤早就把公司的決策和經營大權交還給駱秉恆了,這件事情,其實根本就沒有文澤的錯,他不需要這樣自責的。
“後來,喻俏一直在打狼華的主意,輾轉知道這個事情後就開始走近姚安強,他已經嗜賭如命、不堪引誘了,大概是喻俏承諾給了他什麼,他輕易地就交出了駱氏醜聞的全部證據,包括重要的內部財務報表。”
史蘭可說:“我這樣說,賞兒你別不愛聽,我只是想告訴你實話,駱氏就算在我們的手上也是隻腐爛了的死馬,沒有任何價值,還會把文氏拖下水。我勸小澤迅速整理掉,可他偏偏不聽,駱氏實際上一直是你們家在經營,可這些事情要是真暴露了,去蹲牢房的就得是文澤這個名義上的董事長!”
駱賞兒的手猛地一哆嗦——
坐牢!?
放下手機,駱賞兒特別嚴肅地看著文澤,說:“怎麼你都不說?”
文澤淡淡地笑了,溫和地說:“我會保住駱氏,我相信我自己,所以賞兒,你也得相信我才行。”
駱賞兒拼命搖頭,眼睛裡開始盈滿水光,她說:“如果非要保住駱氏的代價是你,那麼我寧願失去駱氏。”
“賞兒,”文澤不禁動容,他挨在駱賞兒的身邊,摸摸她的頭,說:“我的傻丫頭,要愛情不要麵包麼?可是駱氏對於你和你的家人來講,不僅僅是一種財富,更是家族努力奮鬥過的象徵,不是麼?”
他又說:“我要為了你,保住它。”態度堅決而充滿自信。
駱賞兒淚盈於睫,拽住他衣服的一角,說:“我不許,我不許你冒一點點的風險。”
文澤佯裝生氣的樣子,揉亂她的頭髮,說:“賞兒不相信我可以做得到?”
駱賞兒再搖頭,說:“我不知道你做不做得到。”
好誠實,文澤啞然失笑。
駱賞兒又問:“公司都這樣了,爸爸知不知道。”
文澤學著她的樣子,低眉順目,聲音軟儒儒地說:“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有樣學樣,又難過又糾結的表情模仿得煞是到位。
駱賞兒忍不住破涕而笑,伸手捶了文澤一記:“喂!”
文澤一把摟住駱賞兒,笑說:“好了好了,乖。爸媽都還不知道。”
駱賞兒鬆開揪住文澤衣服的手,那裡皺巴巴的,還有一大塊汗漬。
文澤和煦如春風般的聲音從頭頂上方傳來,他說:“我已經想到辦法了,交給我,嗯?”
……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的更新在14號,
╭(╯3╰)╮()
☆、烏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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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賞兒心上一動,他是那麼努力、那麼固執地希望得到她的信任和支援,如果那是他一定要做的事情,縱使她再不安,也沒有什麼理由去阻攔了。'img'。resh+fgjfuku。/files/article/attat/12'kl78/124545g220/3578704/1324566437892095。gif'/img'
因為她愛他,捨不得他自責。
文澤要為她和她的家人撐起一片蔚藍的天空,她需要做的就只是相信他。駱賞兒忽然想起某個電視劇裡的一句話:有些事情很簡單,卻也很重要。
文澤推著駱賞兒輕輕陷在柔軟的床榻裡時說了一句話,他說:“賞兒,有你的信任和愛在,我一定會打贏這場仗。”接著,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
史蘭可是三天後找到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