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0部分

亞洲地區,所以希望我接受她所謂的‘提議’,稀釋公司的股權並高價轉讓給她,”文澤輕笑了一下,說:“去年狼華資金週轉出問題的時候,她就找到我說希望雙方可以合作,說這樣是互利雙贏的,一方面狼華得到目前急需的資金,另一方面,稀釋股權以後公司的資金實力得以擴大,權利更為分散,防止元老級別的人物對公司大權虎視眈眈,太可笑了,她以為我不知道她是想用較少的股份控制一個龐大集團的小伎倆麼?”

“結婚前夕報紙上拍到的就是你們的那次談話?”

“對。”

“所以你拒絕了?”

“當然,”文澤不容置疑地說:“那次的問題不大,文氏能順利渡過難關的這個信心我還是有的,不管怎麼樣,狼華一定得姓文!沒想到,她還沒死心,又給我演這麼一出,還去找你來談。”文澤笑道:“喻家小姐雖然有野心,但沒有腦子,所以到最後只會是個為了得到父親認可、急於求成卻一敗塗地的可憐女人。”

“或許她喜歡你也不一定呢!”駱賞兒酸溜溜地說:“不然幹嘛非得找上狼華。”

文澤一愣,不解地說:“你怎麼會忽然這麼說?”

駱賞兒從文澤的手裡抽出自己的手,不大是滋味地說:“她今天攛掇我和你離婚呢,說離婚後把駱氏送還給我,免得以後你不要我了我會老無所依。”

文澤實在哭笑不得,喻家小姐這又是鬧的哪一齣?

“她大概是覺得自己有十足的把握得到你吧。”駱賞兒抱著臂聳聳肩,故作不以為然地說:“你呢,要不要考慮下?”

文澤卻說:“她果然沒有腦子。”

“啊?”她不自覺地舔了下唇。

文澤起身去臥室裡內建的小吧檯倒了杯溫開水,然後又走到床邊遞給駱賞兒,說:“給,喝點兒水。”

她一口渴就舔嘴唇,不到嗓子冒煙不會自己去倒,這是生孩子給她留下的後遺症,他得幫著她糾正過來。傻丫頭,不懂得照顧自己怎麼行呢?

駱賞兒接過水,喝下去,胃裡暖洋洋的。

文澤繼續說:“也許真像你說的,大概她覺得憑自己的資貌真的可以打動我,然後得到狼華就指日可待了。”

“不會有點兒太……”駱賞兒端著杯子歪頭揣度著某個詞,然後說:“太自以為是了麼?”

文澤拿走她手裡的杯子,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不奇怪。”喻俏為了得到爸爸遺囑上的承諾真是煞費苦心,可他怎麼覺得她的不擇手段那麼好笑呢?

“可是現在該怎麼辦?”駱賞兒糾結了,為了保住駱氏,文澤一定很為難。

文澤轉過身子,臉上是輕鬆的笑容,他說:“賞兒,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會拿駱氏的生死存亡換取狼華的一時繁盛,這樣就夠了。”

“我知道啊。那,我能做點什麼?”駱賞兒從床上跪坐起來,說:“我想幫你。”

“你要做的這件事情最重要,”文澤走過去,捧住她的頭,親在她下意識閉起來的眼瞼上,說:“相信我。”

一句話,春風化雨。

文澤在商貿界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陰險的、霸道的、無理的、狠辣的、咄咄逼人的、不給人轉圜餘地的,什麼樣的手段沒見過?棋逢對手,也有種鬥志和樂趣在裡面。

但在文澤的眼睛裡,喻家大小姐玩的這些幼稚把戲就跟蚍蜉撼樹沒兩樣。

雖然讓他煩心,但實在無聊。

電話忽然響起來,駱賞兒示意文澤去接。

文澤看了下來電者,遲疑著接起來。

兩個人離得那樣近,駱賞兒聽得清晰真切,是史蘭可。

“小澤,喻俏給我下最後通牒了。”

文澤看了下駱賞兒,知道這通電話已經不能再走出房門去聽,只好硬著頭皮說:“我猜到了。”

“小澤,要不……”

“可可,”文澤忙打斷她,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我不打算那樣做。這樣離譜又自我的人,讓她得逞一次,她就會厚著臉皮玩你第二次。”

“可是現在駱氏只剩個破空殼子了!”史蘭可在電話那邊顯然微微動了怒氣,文澤根本就來不及阻止她,就聽她繼續飛快地說:“小澤我可以理解你對賞兒的感情和對駱伯父的許下承諾時就有的責任感,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駱氏根本就不值得他們再堅持了。”

駱賞兒吃了一驚,駱氏只剩下個空殼子了?!

文澤看著駱賞兒眼神滿是抱歉,她卻劈手奪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