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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隔壁的廂房柴房裡,都住有姑子,只怕屋中說話聲音大些,就會被人聽去。

似乎看出了陳婠的不情願,才一沾身兒,他便微微使力,將柔軟的身子反抱在懷中,放在膝頭上。

一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輕輕覆蓋在小腹上,“婠婠,又想趕朕回去?今夜良辰,朕便不回宮去,就在此地陪你,好補償幾日來的虧欠。”

他的聲音清清朗朗,偏又壓得很低,有些蠱惑似的,順勢在圓潤的耳珠上用力啄了一口,變瞧見整個耳廓都微微紅了起來,十分可愛有趣。

忍不住,幾番逗弄。

陳婠拽住他不安分的手,“妾身今兒還未曾沐浴,不便侍寢。”

封禛卻不以為意,順手將她玉簪取了下來,如雲柔軟的發便散了下來,長髮及腰,一同繞在他胸前,馨香淡淡,十分纏綿。

“婠婠用的甚麼香,很是好聞。”封禛抵在她髮間,輕嗅了幾下,並不似宮中的脂米分皂角氣味,多了幾分天然的純粹。

想來封禛自幼在宮廷中成長,雖身為男子,但對脂米分並不陌生,加上有極強的鑑賞力,品質高低,一聞便知。

“這是用寺外法華山上的桃花搗碎榨出的漿液洗的。”陳婠將髮尾在胸前攏了整齊。

“法華山的桃花聞名京城,朕便教寧春多打些桃花瓣帶回去。”他一弓腰便將陳婠裙襬撩起,露出一雙青色暗底的鳳尾鞋,他手臂長,還沒等陳婠反抗,就已經將她鞋襪除去,白生生的小腳兒五趾圓潤,他便使力捏了一把,這才將她往榻上放。

陳婠半撐在榻上,封禛已然跟著上來,攬住她的肩,一脈溫柔,“可有按時診脈用藥?”

獨處之時,這個男人和朝堂上生殺奪予的帝王,分明就是兩人。

清冷到極致,又溫存到極致。

儘管陳婠知道,也許這溫存裡面,並不一定含有多少真心。

陳婠點點頭,柔順乖巧,逆來順受。越是如此,封禛便越是不忍,想著當下就帶她回宮,安置在身旁。

但這終歸是不能。

他如今身居高位,有太多的牽制縱橫,言行之間,關乎社稷江山,絲毫玩笑不得。

前院鐘鼎緩緩撞起,低沉的聲音迴盪在山間。

修長的手指,撫著她細白的臉頰,一寸一寸,“毓秀宮中,已經命人打點妥當,七日之後,朕親自過來迎你回去。”

“不必勞動陛下親自過來,妾身識得路。”陳婠被他撓的微癢,便往後撤了撤身子,卻被箍在腰間的手,用力收了回來,如此便緊緊貼在他胸膛上。

鼻端淡淡的龍涎香味傳來,乾淨好聞。

封禛低頭在她雪白的一段頸子上啄了一口,只覺得清甜可口,似乎也染了桃花香氣。

便一路蜿蜒一路輕柔,已然動情。

“猶記得,第一回見婠婠,樣貌沒瞧清楚,便覺得這女子身段甚美,雪白的頸子白花花的晃人眼。”他俯在耳畔,溫熱的氣息近在咫尺,一雙手也不安分起來。

“此地在寺廟中,多有不妥…還望陛下三思。”陳婠極力壓低著聲,身子卻被他掌控的難受。

封禛一派霽月風清,這原本濃稠的愛*欲顯得也高貴清華了起來,“佛心猶在,色授魂與,人之本性,佛祖不會怪罪的。”

她便知道,床笫之間,她的反抗從來都是無用。

沿著姣好玲瓏的曲線緩緩摩挲,陳婠自顧不暇中,仍是顫巍巍地伸手放下了床簾。

觸如暖玉生香,雪肌烏髮,落櫻婉轉,流連難返。

封禛此次是極其溫柔的,顧念著她的身子。

溫柔鄉,斷魂處,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滋味兒,他忽然間體悟了三分。

窗外月華寂靜,小院竹籬,遠離皇城高閣,卻有人間絕色。

漸漸就到了三更天,綿長刻骨的廝纏彷彿沒有盡頭。

陳婠幾乎要懷疑,他當真是將這些天存留的精力都耗個精光。

春風幾度,這才風住雨歇。

一夜春*宵,一夜沉眠,幾個月來,封禛從不曾睡得這樣好。

暫時擱置所有朝堂紛擾,不必理會任何羈絆制衡。

身心俱都置之事外,格外安穩。

寧春仍守在院外,安平過來送早膳,便被他攔了下來,“陛下和陳妃還未起,先端下去吧,莫要擾了。”

安平喜滋滋地朝裡頭望了一眼,“陛下今晚可還在小姐這裡住著?”

寧春臉兒一沉,“陛下休朝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