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斯文,有本事滾下車自己走。”
“喂,小白雀,昨天老大叫你去是讓你出任務?”
白雀滿臉不屑:“少扯開話題,滾下車。”
口中這麼說著,卻絲毫沒有要停車趕人的意思。惡劣的醫生就愛看著傢伙滿臉彆扭的樣子,得寸進尺地往白雀那邊靠了靠,幾乎整個人都快掛在他身上,“你不說我也知道昨天老大叫你去幹嘛,西西里那邊,雷因斯家族好像有一批價值不小的軍火要往亞洲這邊帶,事關重大,老大為了把這筆橫財弄到手,這才讓你親自出馬,是不是?”
當醫生這麼說話的時候,說話之間溫熱的氣息盡數噴灑在灰髮男人的耳垂。瘙癢,心中一動,白雀面無表情地轉過頭,看著費澤拉,臉色很是不好看:“你怎麼知道?”
“哦,最近訓練營好像有內鬼,很顯然老大是怕你掛在那邊,叫聰明的我去給你護駕啊。”
白雀皺皺眉,卻不是因為此時此刻兩人的距離,他的雙手始終握在方向盤之上,看著湊得不能更近的醫生,忽然,眼角陰沉的神情柔軟了下來,他嘆了口氣:“我去跟老大說,換個人,這趟渾水你少來參合。”
“不成,那我不放心你。”
費澤拉笑了笑,臉沒有挪開,此時此刻,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只需要一個顛簸,就能彼此碰到對方的唇,費澤拉笑了笑,用完全輕鬆自然的嗓音說:“白雀,第一次愉快的合作在即,來接個吻慶祝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