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葉,並用一塊羊皮裹住胸部。“您必須包著這羊皮,並照我所說的禱詞按時禱告,持續十天十夜。”她說,“您會發燒,還會很癢,傷口癒合後也會留下很大的一塊疤。”
卓戈卡奧坐起來,髮際鈴鐺丁當作響。“羊女,我以我的傷疤為傲。”他動動手
臂,痛得皺眉。
“不能喝酒,也不能喝罌粟花奶,”她警告他,“雖然很痛,但你必須保持身體強壯,才能與毒素的惡靈鬥爭。”
“我是卡奧,”卓戈說,“我不怕痛,愛喝什麼就喝什麼。科霍羅,把我的背心拿來。”老科霍羅快步離開。
“剛才,”丹妮對那位醜陋的拉札林女人說。“我聽你說起分娩之歌……”
“銀夫人,我懂得染血產床的所有奧秘,從沒有接生失敗過。”彌麗·馬茲·篤爾回答。
“我就快生了,”丹妮說,“如果你願意,我兒子出生時希望你能幫我接生。”
卓戈卡奧笑道:“我生命中的月亮,跟奴隸說話不是用問的,你只要交代下去,讓她照辦就成了。”他跳下祭壇。“走吧,吾血之血,馬兒在呼喚著我們。此地只剩廢墟,動身的時刻到了。”
哈戈隨卡奧走出神廟,但柯索留了片刻,瞪著彌麗·馬茲·篤爾。“記住,巫魔女,卡奧沒事,你才能留下一條命。”
“如您所說,騎馬戰士。”女人回答他,一邊收拾她的瓶瓶罐罐。“願至高牧神看顧所有羊羔。”
提利昂
在一座俯瞰國王大道的丘陵上,搭起了一張原松木做成的摺疊長桌,其上鋪
好了金黃桌布。泰溫公爵的大帳就在桌旁,紅金相間的大旗飄揚於長竿之上,而他
本人便是在此與手下重要騎士和諸侯共進晚餐。
提利昂到得有些遲,他騎了一整天馬,此刻渾身痠痛,搖搖擺擺地爬上緩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