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的胸口,想讓心跳穩定下來。
……我……到底對雄鄉有什麼看法?
邊在思索這些困擾的問題,智己的眼皮也漸漸變沉重起來。
頃刻,他就進入深睡狀態。
第二天睜開眼也記不得什麼的,深深的沉人夢之底裡。
他像有很輕盈的翅膀般飛舞著下來,卻被某個人將自己飄浮不定的身體接住!對方那雙穩重有力的手臂,讓智己依然閉著眼睛放心的任由對方扶持著。
空氣中漾著甜甜的花香。
“為什麼你都不記得我呢?”
夢中,有人在對他小聲的說。
“為什麼你不張開眼睛?智己!你是不願承認我嗎?”
當他聽到有人叫他一聲‘智已’,才初次感覺這是在說自己。這聲音很熟稔。好像也曾聽過相同聲音的人,說過同樣的話。
在模糊的意識中,他認知‘這只是作夢’。但夢中的智己卻閉住眼睛。
“你是看我是怪物,而覺得害怕嗎……?”
智已的腦中,一直反芻著他略帶不安的話。
“沒這回事!”
仍未張開眼的智已搖搖頭。
他或許從來都不曾怕過。
“我只是很想睡!”
感受到擁抱住自己溫熱的的身體,智己舒服的託付給他。當他們四唇相接,智已一邊享受著對方溼潤的舌之撫弄,同時將雙手抱緊著他壯實的背;智己在對方寬闊的胸膛中,被雨點般的吻吞噬,腰都快麻痺、融化!
對方緊緊吸吮著智己的頸項,那痛楚令智已皺緊眉心,而緊閉的眼臉不斷的亂顫著。
“好痛喔!‘……’!”
智己叫喚著對方的名字,且在做微微的抗拒,但他巧妙的手指卻使自己的身體逐漸發熱;他的身體下面是對方急促慌亂的呼吸。
“聽好!你醒來後,到鏡子前看看我留下的吻痕!並且要叫出我的名字來……”
“嗯……晤!”
智己用喘息聲回應耳邊的悄悄語,他在被激烈的衝擊下,只有抱緊早已汗流浹背的對方的身軀。
天亮前,智已猛的張開眼,從床上一躍而起。
“……怎麼可能?”
身體還留著甜蜜交合的餘韻,看了看被弄縐的睡衣,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忍住腰間的痠痛,為怕吵醒父母而躡手躡腳走到盥洗室。開了燈,有些情怯怯的開啟睡衣的胸口。
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吻痕!而且乳頭及白色的肌膚上,到處可見齒痕與吻痕;此情此景,使智已十分茫然。
“……是雄鄉!!”
在無意識中,竟從自己的嘴裡脫口叫出這個名字,更令智已訝異不已。
一早,智己便有些失魂落魄。
他不由得注意坐在靠走廊位置的雄鄉;或許是在他的房間與他分享著秘密,才會產生這種意識吧……。
回想昨晚至今早所發生的事,的確只是一場夢。是和男的朋友……雄鄉……作愛的夢。
……我真的是很可笑!
他想大聲抗議,但那只是夢而已!不過在夢中……
……那這些吻痕與齒痕,又是怎麼解釋……!?
雖然是可用衣服掩蓋,但卻依然十分明顯。
作性愛之夢是在所難免,可是,不可能會有自己留下的齒痕吧!
‘聽著!你起來後,到鏡前看看我留下的痕跡!然後叫出我的名字來……’
夢中,“他”這麼命令著;這個一直在夢中與智己作愛的男人!!
那我為什麼會衝口叫出雄鄉的名字?……是因為每天見面之故?
但今天卻不想和他說話。
……又或者夢中的物件,本來就是雄鄉……!?
是因自己喜歡雄鄉,才夢見與他作愛嗎?
……不是!稍安勿躁!
抱著混亂的頭!這不只是喜不喜歡男人的問題,而是在夢中作的愛,卻活生生的在身體上留下痕跡的問題!
逢人就笑是結善緣!但雄鄉自身還真有幾許神秘感。
與其說有什麼反感,不如說自己對要去接受相信非事實的事感到恐懼。
直至放學前,智已都在緊張的情緒中度過。他避免和雄鄉交談,到下課時間就閃開,上課也低著頭;到放學之前,他們都沒有正眼對望過,而雄鄉也沒來找他說話。
因此等下了課,目送著雄鄉走出教室,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