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還相愛的時候,就已經和別的女人有了不該有的關係。
不論這話是真是假,只要女方聽進去了,這時候,再多的悲傷也將被憤怒沖刷的不復存在。
可當滿腔恨意轉化為悲傷的時候,那才是真正的難過。
成婚之前,曲漓帶江梧桐去跪拜了他師孃的墓。
一個名喚池漓,心地善良而果決的女子。
江梧桐對著墓碑叩了三個響頭,眸底猩紅一片。
成婚之後,她將父母的墓碑從梅花劍派轉移到谷裡來,和池漓的墳墓相離很近。
生育之前每天打理灰塵,清除雜草。
但江湖之主出了事,性命攸關,曲漓一走就是半年,一次都沒有回來過。
江梧桐摸著肚子,即將生產的肚子漲的跟球一樣渾,圓。
她低低的嘆了口氣,好生的教育著腹中胎兒,不能跟他爹一樣無情無義。
旁人都是重色輕友,他偏生倒好,重友輕色。
誰知道教育完後,腹部倏地一陣疼痛,她的臉色驀然慘白,單手撐在了一側的木樁上。
好在紫衣先前被曲漓叫回了谷裡,陪江梧桐安胎,遠遠瞧見她臉色難看之後,馬上跑上前把脈。
下一秒,就聽見紫衣鬼哭狼嚎的聲音,“師父師父,師兄,梧桐要生了――”
……
五年後。
江梧桐被曲漓吻的不耐煩,雙手將他推開之後,懶懶散散的開口。
“還有衣服沒洗,你要是很閒你就先去洗了。”
曲漓繼續圈著她的腰,“我洗了就能親了?”
女人挑了挑眉,“嗯哼。”
男人轉身就走,逮著自家兒子去洗衣服。
小滑頭沒懂,曲漓開始細心的引導,“你娘一直不讓你玩水,現在給你個機會,要不要把握?”
小滑頭想了想,點了點頭,於是就被曲漓打發去洗衣服了。
他則回屋抱抱美嬌娘親親我我,四處佔便宜,後來小滑頭玩的一身水,咧著嘴巴跑到恩恩愛愛的爹爹孃親面前,樂呵呵的道,“爹爹,好好玩啊,你要不要和孃親一塊玩?”
被撞破親密,江梧桐面頰本還羞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