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嘿,反正我也已經黃四黃過一湯了,再來一記啊可以額!管他4413綠帽NPBL,嗚啊啊啊啊,四阿哥你覺悟吧!我要叫你知道婦女同志也是半邊天喲半邊天!
我十分英武的來了一個惡霸猛吃豆腐下山勢,造型剛剛坳到一半,四阿哥忽的將身一直,牽我的手重重按倒,喘著氣道:“你在給我找麻煩麼?”
“哈?”我瞪大眼,“你賴皮!說話不算話!”
四阿哥只顧忙他的,愣不放我起身,我眼前花了幾花,最後一黑,卻是他飛快把綁在我們手腕上的腰帶解了矇住我雙眼。
“你喜歡這樣玩麼?不急,我有的是時間教你……”他帶著點嘶啞的聲音夾雜他的熱熱呼吸噴在我耳邊,逗的我一陣發酥。
有沒有搞錯?四阿哥居然要反反奸我?!
我伸手到臉上想抓下矇眼的衣帶,卻被四阿哥扣住我的手,不曉得又拿了什麼帶子把我雙手縛住綁在床頭。
……這個流氓!
開什麼玩笑,我小白這一入四四虎口,明天還有得命麼?
“留什麼留?嗯?”
我小聲的罵罵咧咧給他聽到,他追問我,我無從掩飾:“四爺手下留情嘎~~不玩了~~不玩了嘎!”
四阿哥也不答我,我只覺床上一輕,接著是一陣悉悉瑣瑣響動,不知他下地去幹麼,我眼前漆黑一片,真的開始有點緊張,他不會是去拆根蠟燭來跟我玩滴蠟吧?要死了,要死了,這個年頭總不見得還有低溫蠟燭伺候喲?
我將頭臉貼在胳膊上蹭啊蹭,總算把布片弄得稍微鬆動,漏進一絲亮,卻什麼也沒看清,就被四阿哥回來一把扎回原處,我能感覺到他的手離我很近:“四爺?”
“什麼?”
我細若遊絲:“小的知錯了……饒命呀……”
他還是不說話,只隔著一層布親吻我的眼皮,然後是嘴唇、耳珠、耳背、頸部、胸脯、小腹……
剛才他走開時一定喝過水,他的舌頭又溼又輕又尖,點、挑、撥、壓、攪,一路過處,我恨不得化身為八爪魚,一口把他吃掉,然而我的手被固定了,半點扭動不得。
突然之間,他觸到了我雙腿內側最柔嫩的肌膚。
我遲疑著,不知所措。
但是他的啜飲打破了我。
我的膝頭一時夾的很緊,一時松塌下去。
他已經做了的。
他正在做的。
半是愉快,半是痛苦,我的感覺忽然間被充滿了。
不管聽沒聽清他的要求,我都答應了,只求他不要停下。
差不多有幾十秒的時間,我的腦海裡除了極度興奮的感覺,什麼都沒餘下。
當他終於解開我的束縛,我仍躺在床上試圖緩過勁來,我想用手臂擁抱他,然而我只是接納了他火熱的進入,這迷人的肉體,它要我,迫不及待地。
我要他,真心實意地。
他把我拉向他,我聞著他的肌膚,告訴他一句話。
為了這句話,他連床也不要了,塌了都要愛~~不XX到OO不痛快~~
最後我赤裸著身體,纏綿在同樣赤裸的四阿哥的身上。
我的長髮披散在他胸前,忽然間想起從前被說我是白蛇轉世的事,不對不對,四阿哥才是“蛇精”——很愛“She精”哩。
我晚上睡不著,磨著四阿哥說故事給我聽。
四阿哥說他小時候才沒人給他講過故事哄他睡覺,我就給他講了個一千零一夜裡的故事,他想了半天,又用滿語說了一個他們滿族的童話故事給我聽,是什麼獵人和狗的故事,我滿語聽力很不過關,聽著聽著就睡了過去,等醒過來已燭倒天明。
行營在外,做御前侍衛的一般寅時就要起身侍駕,我雖可寬限,至多也不能超過卯時,此刻打量帳內投入天光,怎樣也是卯時過辰時了,我不見四阿哥蹤影,急忙從床上跳起,撿了衣服七手八腳穿起,沒有鏡子,梳頭要麻煩些,不過我一個人也搞定了,再戴好帽子,隨便抓過床頭邊的一杯隔夜茶漱了一口,抹把臉就匆匆往外走,才踏出兩步,忽覺不對:天都亮了,我就這麼大搖大擺走出去不是自暴猛料麼?不成,不成,得另闢蹊徑。
我眼珠一轉,想出一個好主意,拔出佩刀走到帳後,刷刷從上而下劃了一道長口,雙手扒開走進去,再依樣劃開外面一層帳幕,沒有挖地道本來就是四阿哥的錯,現在我人工開一條後路想來他也無話可說,和我白小千的面子比起來,帳子算個什麼東東啊?反正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