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的投資者,要不然自己的一切都只能算是一個零,“我問你話呢,你怎麼……”考慮到跟馬悅這種非正常的關係,原小生還是不想把話說的太難聽了。
馬悅見原小生有些發急了,微微笑了笑,卻還是調侃的口氣道:“我們的原副鄉長,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沉不住氣了啊。”說著轉臉用撲朔迷離的眼神看了原小生一眼,接著道:“一會到了之後,我們再詳談,可以嗎?”
原小生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埋怨道:“那你早說嘛,幹嘛要吊人胃口。你不知道我現在有多著急,路基現在已經打好了,萬一下兩場大雨,馬上就有可能被沖毀,你以為我願意這樣死扛著啊。你不知道那些投資商,都……”原小生說了一半,又停了下來,畢竟這些投資商裡面涉及到了馬悅的父親,還是不好說太難聽的話。
“那你為什麼不早點給我說呢。非要讓我主動找你嗎?”馬悅也寸步不讓地反擊道,“我還以為你信不過我,害的我就連想做件好事,也不得不慎之再慎。”
原小生就將身體略微馬悅的方向轉了半圈,問道:“這麼說,那個神秘的投資者就是你了?”說著一拍大腿道:“你怎麼不早說呢。再說了,你又沒有給我說過要投資灣子鄉的事情,我怎麼知道你有這個實力呢。我還以為你現在還給你爸爸打工呢。”
馬悅苦笑著搖了搖頭,沉默了一會才道:“我家裡的情況,你可能不太瞭解,其實我爸爸的產業……算了,還是不說這些了,說說你的打算吧。按照你的意圖,你打算把這個灣子鄉建設成一個什麼樣的鄉鎮?”
馬悅的欲言又止,讓原小生馬上想起昨天跟馬天龍一塊吃飯的時候,馬天龍喝的稀裡糊塗後說的那些話,過去也從來沒有想到,看上如此風光無限的河灣縣首富家中,會有這麼多的隱情,竟然背後還要受人操縱和擺佈。如此看來,馬天虎也是給柴文山的打工的一個高階馬仔而已。這就難怪,馬天虎要給自己的女兒另立門戶了。不過反過來考慮一下馬悅準備投資灣子鄉的事情,是不是也是馬天虎的意思,就恕難預料了。不過這些話,暫時還是不能直接問馬悅的。
“其實我想法很簡單,用一句話就可以概括,那就是讓灣子鄉儘快富起來。”原小生直截了當地說道:“至於怎麼讓灣子鄉富起來,我認為應該分這麼三步走,第一步就是修通這條灣子鄉通往外界的山路,路修通之後,山裡的東西就可以運出去了,山外的東西也可以運進來了,人民的生活質量起碼會在現有的基礎上,上一個很大的檔次;第二步也是最關鍵的一步,就是開發灣子鄉的礦產資源。這是灣子鄉的最寶貴的財富,必須用這筆財富,完成灣子鄉的原始積累。當然對灣子鄉的礦產資源開發,必須建立在合理、有序、環保的基礎之上,絕不能為了開發礦產資源,而給灣子鄉留下今後無窮的後患。比如尾礦庫、植被破環、環境汙染,這些弊端必須在開發的同時,把它們統統解決掉,要不然的話,我寧願不搞礦產資源開發。”
說到這裡,馬悅不由笑了起來道:“你是我見過的鄉鎮幹部中最牛叉的一個了。難道你就不覺得你這樣費盡心機,很有可能把很多有意向的開發商嚇跑嗎?”
原小生淡然一笑,不答反問道:“你不覺得連這點責任心都沒有的開發商,根本就沒有資格開發灣子鄉嗎?”停頓了一下接著道:“再說了,我也不是完全把路給堵死了,不是還有你這樣既有良知,又有社會責任心的企業家嗎。”
馬悅就把手從方向盤上拿開了,對原小生擺了擺道:“你可千萬別捧我。我這個人最經不起別人捧了。一捧我就容易腦袋發熱。你還先說說你的第三步計劃吧。”
“其實第三步計劃不用我說,你心裡也應該清楚。現在旅遊行業已經變成了一種無汙染、無公害,且具有長效性的朝陽產業,灣子鄉你大概沒有去過,那裡的自然環境十分優美,非常適合發展夏日旅遊,比如漂流、野營等等。而且據說,那裡還是戰國時期著名謀士范蠡的最後隱居的地方。雖然現在已經找不到那些歷史痕跡了,一代儒商,商聖的名號還是非常響亮的,估計也能迎合一下當下的經濟大潮。我個人覺得把他作為一個主題,還是有一定的開發價值的。”原小生侃侃而談,將灣子鄉的旅遊開發價值,給馬悅簡單介紹了一下。
馬悅卻不以為然道:“可是據我所知,范蠡好像是河南安陽人,距咱們河西省雖然不是很遠,但也不能算近。你這樣硬生生地把人家的歷史名人搶奪過來,就不怕惹麻煩嗎?”
原小生道:“這並不是什麼問題。灣子鄉是范蠡的隱居所在,而安陽是范蠡的故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