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解開手銬。
楚慈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狠狠抓進了一個火熱的懷抱中,韓越用力親吻著他的頭髮,順著耳垂一直親到脖頸,然後把他狠狠按到椅子裡去,頭在他頸側用力的蹭著。這樣親暱而激動的動作讓楚慈緊緊皺起眉頭,竭力往後仰起頭,突然他感覺腰側蹭到了什麼冰涼的東西,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那是韓越隨手塞在口袋裡的手槍。
他就像是被電打了一樣猝然推開韓越,力氣出乎意料的大,甚至讓韓越都踉蹌了一下。他站起身拔腿就往外跑,然而韓越滿腔喜悅正熊熊燃燒著,哪裡能讓他真的跑掉,於是立刻就伸手去抓。
論力氣楚慈不是韓越的對手,但是禁不住他全力掙扎,一邊掙扎還一邊拼命往後縮。雖然他咬著牙關一個字都不說,但是顯然臉上的神情很驚懼,連韓越這麼粗線條的人都看出來了:“放鬆放鬆,冷靜點!怎麼了?怎麼回事?”
楚慈一言不發,打著哆嗦搖頭一指。
韓越順著他的手指往自己身上一看,看到露出來的槍管,還習以為常的沒覺得異常,愣了一下才突然反應過來:“你是說這個?”
他掏出手槍來在楚慈面前晃了晃,看到他更加恐懼的神情之後哈哈大笑著,一把將手槍狠狠扔了出去。
“別害怕,我不是故意帶來嚇你的,真的不是!我昨天早上從軍委出來後就直接找你來了,所以衣服都沒換。乖,不怕,我一直上著保險栓呢……”
韓越把楚慈重重勒在自己懷裡,用自己覺得最溫和最無害的聲音一遍遍安慰著,殊不知他不論再
怎麼把姿態放軟,也無法改變自己在楚慈心中的暴力形象了。
很久以後韓越在楚慈心裡只是一個象徵著暴力、特權、野蠻和不講道理的可惡的符號,這跟他當初那把手槍有著緊密的聯絡。如果韓越知道的話,他一定會痛悔莫及。
然而時間已經過去,哪怕韓越願意付出生命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