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的意味,“……求求你!”
韓越三下五除二掏出楚慈下_身那個溫順的器官,先是用手逗了幾下,感覺楚慈全身肌肉僵硬得厲害,就用手緩慢而有力的撫摸他的腰側,同時抬起頭,張口把他那玩意兒含在了嘴裡。
溫熱柔軟的口腔包裹讓楚慈剎那間打了個寒顫,從未有過的快感彷彿潮水一樣,眼睜睜沒了頂。他就彷彿溺水一般竭力仰起頭,無法說出完整的字句來,甚至無法拒絕,只能從唇齒見發出斷斷續續的、壓抑的呻吟。
韓越以前沒幹過這種事,也不喜歡別人對他這樣做,因為總感覺有種侮辱人的意思,有點太下作了。
但是那根深蒂固了很多年的思想在此刻竟然不堪一擊,他心甘情願用唇舌去逗弄那不清不願開始勃_起的器官,用牙齒輕輕咬最前端,用盡全身解數去挑逗楚慈最大的渴求。他甚至模仿著交_媾的頻率一下一下吞吐著那器官,聽著楚慈壓抑、痛苦、卻充滿情_欲的喘息,心裡充滿了成就感。
楚慈堅持的時間不長,很快韓越就感覺到嘴裡的東西越發激動。他知道楚慈快射了,卻沒有把它吐出來的意思,而是刻意用力的一個深篌。
楚慈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就彷彿用盡全力都無法隱忍一樣,帶著戰慄而低啞的哭腔。這聲音實在太他孃的誘人了,韓越覺得自己身上有火在燒,□硬得簡直髮痛。
就在這個時候楚慈終於顫抖著射了出來。高_潮持續了好幾秒,他竭力仰起頭,剎那間都沒有知覺了,只剩下電流般的快感狠狠鞭笞著身體,逼得他發狂。
那快感讓他昏沉,彷彿裡邊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應該是屈辱和難堪,但是在極端的刺激之下又反而加劇了罪惡的愉悅。
“……老子可是第一次吞別人的東西呢。”韓越站起身,一邊抹掉嘴邊的白濁一邊毫不在意的說。
楚慈迷濛間睜開眼睛看他,高_潮的餘韻還久久盤踞在身體裡,韓越的存在卻又讓他極端恐懼。
“我應該讓你禮尚往來的,”韓越扳過楚慈的下巴,用粗糙的指腹肆無忌憚撫摸他的臉頰,在看到楚慈堪稱恐慌的眼神之後,他聲音低沉的笑了起來:“別擔心,雖然我極其想狠狠的幹你,但現在我還能勉強忍住。”
他低頭親了楚慈一下,又在他胸前擰了兩把。剎那間楚慈身體有點僵硬,因為他感覺到韓越下_身某個極度亢奮的硬物頂到了他的小腹,那其中巨大的威脅簡直不言而喻。
“我再給你一點時間考慮。”韓越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盯著楚慈:“我耐心不多,你得抓緊。”
他揮揮手,轉身大步往洗手間解決問題去了。
47、番外之相遇 下
很久以後楚慈回憶起那被銬在椅子上的兩天,心裡都不由自主的產生一種混合著狼狽的羞惱。
韓越並沒有得手過一次就罷休了,而是接二連三不斷的挑逗楚慈,有時候用手強制他達到高_潮,有時候在他身上摸兩把吃吃豆腐,最不濟也要用語言逗他幾句,欣賞他憤怒又難堪的臉色通紅的模樣。
楚慈咬牙度過了第一天,心情一直極度憤怒。因為情緒動盪太大造成腸胃刺激,晚上甚至把吃進去的兩口飯都吐出來了。
但是他堅決的反抗在韓越面前沒有半點效果,韓越比他強硬得多。不管楚慈哀求也好咆哮也好憤恨也好咬牙切齒也好,他都始終是那句話:“答應我就放開你,否則我陪著你耗。”
那天晚上楚慈只能坐在椅子上睡覺,睡得很不舒服。韓越半點不為所動,也搬了把椅子坐在他身邊打盹。
睡到半夜的時候楚慈恍惚覺得自己移動了一下,彷彿被人抱起來,身體有種失重的懸空感。那只是短短几秒鐘的事情,很快他就再次昏沉著陷入了睡眠。
他不知道韓越把手銬開啟了,把他抱到床上,然後緊貼著他舒服的閉上眼睛。
第二天凌晨天還沒亮的時候,韓越先醒了過來,又把楚慈從床上抱到椅子上,按昨晚的原樣反銬好。
楚慈後來以為他被銬在椅子上整整兩天,其實並不是那樣。在椅子上他絕對不會一睡一整晚,因為椅背太槓人,不會像床上睡那樣舒服。
韓越很得意,因為楚慈沒發現晚上的這個秘密。
事實上楚慈不僅沒發現,還很憤怒。他是個天生善於享受生活中美好那一面的人,有著細膩的感情和敏感的內心,願意相信人性中的善良和友好。一旦有人惡意而殘忍的對待他,他就會受到很大傷害。
他有著強烈而自我的是非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