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刀片在手指間把玩,直到玩熟之後,再一片片增加刀片的數量。據說有些人能兩手同時把玩十數片鋒利的刀片,手指卻靈活之極,完全不被鋒利的刀刃所劃傷。
這都是用十指連心血肉飛濺的代價所練成的千術,玩起牌來輕而易舉,五十二張撲克牌跟他的血肉之軀合為一體,誰跟他玩牌,誰就是一個死。
這樣的人一般都極其擅長玩刀,尤其是使用小刀的高手。成旭蓉確實聽說過民間有這種絕技,但她一直以為這太神乎其神,不過謠傳而已。
——直到今天她才親眼見識到什麼是真正的千術,什麼是真正的賭牌。
錐心之痛
……》
那天晚上楚慈是被韓越拖回家的,走的時候聚會還沒結束。
侯宏昌有點鬱卒,跟侯瑜說:“韓二少真不厚道,我還沒贏回來他就先把小情人兒帶走了。”
侯瑜在一邊跟成旭蓉打牌,頭也不抬的說:“那是他吃醋。韓二把人逼上手一年多,軟的硬的都上了,人連個笑臉都沒給過。誰知道他一見你就主動過來搭話,還跟你玩牌。”
侯宏昌大驚:“那韓二豈不是恨上我了?”
裴志偏過頭,笑著拍拍他:“少杞人憂天。他那小情人兒對誰都挺客氣,唯獨不待見韓二。——也難怪,韓二那暴脾氣,嘖嘖。”
韓越把楚慈一把塞進副駕駛席上,砰地一聲甩上車門,然後自己坐上去發動了吉普車。
楚慈一言不發盯著車窗外的馬路,霓虹燈閃爍映照著夜空,路邊的餐館酒吧遊人如織,年輕男女互相挽著,小孩子的氣球飄在半空,一片繁盛榮華。
楚慈出神的看著他們,彷彿被熱鬧的氣氛所感染一般,眼底不知不覺透出微許孤寂。
韓越一言不發迅速掛檔,超車,踩著紅綠燈衝出路口。二十多分鐘的路程十分鐘開到,車剛停穩在小區車庫,他就一把抓過楚慈,硬生生把他從副駕駛席上拖出了駕駛席的車門。
韓越那手勁可不是開玩笑的,三十公斤的木頭他都能一把抓起來扛著跑馬拉松,把人骨頭活生生捏碎也不在話下。楚慈跌跌撞撞的被他一路拖進電梯,門還沒徹底關上,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