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
當即苦惱的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
楊先之好奇的問道:“難道你就不想見見你的親身父母?”
徐玉想了想道:“想——原本我就打算等過了中秋就去京城找你的。”
楊先之雖然不解他為什麼要等到中秋過後才去京城,但卻沒有問,幫他將傷口清洗完後,就縛上了敗毒散,嘆了口氣道:“你恐怕要受幾天的活罪了,傷在背上,沒法躺著睡覺了。”
徐玉笑了笑,心中卻在暗想,要是今天媚兒不橫插一手,自己肯定會在一怒之下,殺了楚鴻,吸取他的內力用來療傷,那是最好的了,這份活罪也就不用受的了。那清源心經在普通情況下也有療傷的功效,但效果卻遠遠不及吸入他人的內力來得快速。
猛然,他大吃了一驚,自己是怎麼了,居然想到要用他人辛苦修煉的內力來供自己療傷?看樣子這清源心經根本就是損人利己的邪功,而這些日子以來,他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擺脫不了了,每天都必須修煉,否則就會覺得不舒服,怎麼會這樣呢?還是自己的思想也在慢慢的轉變?
楊先之見他久久不說話,問道:“怎麼啦,痛得厲害?”
徐玉忙搖頭道:“沒事,這點小傷,沒什麼的。”
“沒事就好!” 楊先之也知道他事實上傷得並不重,眼見他原本的那件衣服,已被燒得破破爛爛,當即取過一件自己的衣服來,給他穿上。然後問道,“少教主,你知不知道那個曾大牛是什麼來歷?”這個問題他早就想問了,但一來不知道徐玉和曾大牛到底是什麼關係,二來兩人儘管一直兄弟相稱,但畢竟交淺,不便相訊。但他現在看到了徐玉身上的胎記,心中高興異常,自然而然的把他當做了自己人了,也就沒顧忌的問了出來。
徐玉倒沒在乎他的問題,只是被他的稱呼嚇了一跳,驚問道:“你叫我什麼?”
“少教主啊!”楊先之笑道,“你身上的胎記不是已經證實了你的身份,我自然得叫你少教主了!這幾年看樣子我是白忙活了,但也許正因為如此,老天爺看我可憐,忙得辛苦,把你送到了我面前。可我也真夠傻的,一心一意要找的人就在眼前,卻還不認得。”
徐玉忍不住苦笑道:“你就敢在般肯定了?”
楊先之似乎今天心情極好,笑道:“那我再問你一聲,你的出身日期是多少?”
徐玉笑道:“我娘說是九月初九,正好是重陽節,當時她揀到我的時候,我身上有塊羅帕,上面寫著我的出生年月。”
“今年十九歲對嗎?” 楊先之繼續問道。
徐玉點了點頭,道:“沒錯!”
楊先之笑道:“天底下會有這麼巧的事嗎?”
徐玉也不相信天底下會有這麼巧的事,當即笑了笑,道:“你還是叫我名字吧,我不習慣,這個——身份的事,還是等我們將來到了京城,見個令師再說吧!”
楊先之想了想道:“也好,但我還是要先讓人飛鴿傳書,告訴師傅他老人家這個好訊息,這些年來,為了找你,他可不知操了多少心,怎麼也想不到你會在崑崙派。”
徐玉儘管並不想讓他這麼早就把這訊息傳出去,但也知道這事他阻止不了,只好隨他去。想到他剛才問到曾大牛,而今天在樓外樓聽他兩人對話,想來也早就認識,忍不住問道:“你也認識那個曾大牛?”
楊先之聽了,當即憤然道:“我那裡認識他了,第一次見面是在揚州,拼了個兩敗俱傷,後來在蘇州,他師妹……”提到這事他就覺得窩囊,堂堂羅天魔帝的傳人,竟然讓一個小丫頭片子給耍了。
徐玉聽他提及曾大牛的師妹,而後又打住不說,好奇的問道:“他師妹——你是說綠蘿嗎?你也認識?”
“那個黃毛丫頭,讓我抓到了,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楊先之憤憤不平的道。
徐玉聽得好笑,問道:“怎麼啦,她得罪你了?呵呵!”想到曾大牛也曾和他有過差不多不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道,“她可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你捨得扒她的皮?”
“美人?” 楊先之恨恨的啐了一口,道,“若是天下的美人都像他一樣,我將來寧願娶個醜女為妻,算了,別提她了,提到我就生氣。你好象和他師兄妹很熟,知不知道他們的來歷?”
這個問題他已經是第二個問他的人了,徐玉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你和他交過手,可看出他出身何門派?”
楊先之想了片刻,方道:“看不出來,他的武功很雜。這對師兄妹的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