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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碎屍萬段!”

徐玉恨聲道:“我們中了鬼府少府君的埋伏,他假扮成車伕,在馬車下按了炸藥——”當即把路上遇到的情況對他們說了一遍,接著又歉然道,“對不起,我沒有殺了楚鴻為你爹報仇。”

“不要緊!” 柳平擦了擦眼淚,冷然道,“鬼府,哼,我一定要他血債血償!”

說著,想了想又道:“徐公子,你先到客房療傷,換件衣服,楊大人,你也陪徐公子進去,我要打理父親的喪事,就不作陪了,還請見諒。”

“好!”楊先之道,“這才像個男子漢大丈夫的樣子,從今天起,你就是杭州城的知府了,我會稟告皇上,讓他下正式詔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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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初聞身世 第九章

柳平聞言,忙跪下磕頭道:“多謝楊大人提拔!”

徐玉見他遭此劇變,除了先時的失態外,馬上就恢復了冷靜果斷,幾乎無法想象,這個青年,就是在柔情司和自己爭奪媚兒的好色之徒。

楊先之卻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好象隨意任命一個知府,對他來說只是普通之事,隨即對徐玉道:“我也住這,到我房裡去吧!你的傷雖然不重,但也需要處理一下。”

徐玉沒有反對,點了點頭,當即隨從他走去,穿過幾條走廊,來到楊先之的房裡,只見四周擺設,簡潔之極,遠沒有他想象中朝廷官員那份嗜華。

楊先之見他四處打量,忍不住笑道:“我這裡可是不能和你的水雲軒相比的,請坐!”

徐玉聞言苦笑道:“水雲軒可不是我的。”

楊先之聽了,也笑道:“這地方可也不是我的呀!”隨即又感慨的嘆息道,“人在江湖飄,哪還能夠講究這些?誰知道下一刻,會不會就成了他人的刀下之鬼,劍底遊魂。”

口中一邊說著,一邊又忙著吩咐人取來了清水、金瘡藥,敗毒散等物,然後看著徐玉道:“把衣服脫了,我幫你把傷口清洗一下,上點藥,燒傷可比一般的刀劍傷,要厲害得多,不清洗乾淨會發炎腐爛的。”

徐玉呆了呆,在他的印象中,楊先之始終是氣宇軒昂、意氣風發,怎也會做如此的傷感之嘆?然而,另一件事卻也讓他頗為為難——他明白一旦脫去衣服,他必定會看到自己身上的胎記,正自猶豫間,楊先之卻不耐煩的說道:“徐玉,你什麼都好,就是太婆婆媽媽了!”

徐玉忍不住苦笑,想自己不過只猶豫了一下,就落得了一個“婆婆媽媽”的評語,心中暗想反正自己本來就準備上京城去見羅天魔帝,追查自己的身世的,倒不如讓他知道也好,想到此,當即解開衣服,道:“那就有勞你了!”其實他那裡知道,楊先之也早就懷疑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了,只是苦於沒有證據,也不便貿然相問,更不好扒開他的衣服看看,惟恐惹惱了徐玉,心中也著實苦惱的緊,卻沒料到今天會天賜良機,讓徐玉受傷,這樣的機會,他說什麼也不會白白的放過。

徐玉一邊說著,一邊將衣服脫了下來,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楊先之眼見他背上被燒傷了好大一片,幸好只燒傷了表皮,應該沒什麼大礙,但是——剛才徐玉轉過身去的那一瞬間,他清楚的看到了他的胸口上,果真有個粉紅色的胎記。心中不禁大喜,暗中感謝那個鬼府的少府君。當即扳過他身子來,徐玉知道他要幹什麼,但還是忍不住問道:“幹什麼?”

楊先之盯著他左胸口上那個粉紅色的胎記,那個胎記不管是大小、還是模樣,都和一個玫瑰花瓣一樣,咋看起來,幾乎就像是真的。他強壓住心中的興奮,結結巴巴問道:“這個——是胎記?”

徐玉忍不住好笑道:“我總不會無聊到找人給畫上去吧?”

楊先之忍不住就要用手去撫摩一下,徐玉向後退了一步,問道:“你不準備給我上藥了?”

楊先之忙道:“當然要上藥,對不起,我失態了!”一邊說著,一邊讓他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取過清水,給他清洗傷口,同時問道:“我們也見過好幾次了,你也知道我在尋找本教的少教主,你為什麼都不說?”

徐玉原本因柳成傑之死,心中悲痛,還一直沒有顧及到自己的傷勢,這時被他用水清洗,頓時才覺得背上火燒火燎般痛得厲害,因見他問起這個問題,倒還真不知該如何回答,當初的原因好象是不願承認也不想接受自己是羅天魔帝的兒子這個事實,而現在,他卻發現自己的心情矛盾得很,一方面渴望著親情,而另一方面,在內心的深處,還是隱隱的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