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隊,不肯再幫自己的忙。
王氏看她這個模樣,心裡落下了一個大石頭,輕聲說道:“琬兒,雖然娘不想這麼說,但是,你還是聽娘一句勸,暫時不要和桑若璽對著幹,等到有機會了,再弄她個措手不及,要是不可以,娘也希望你能夠平平安安地生活一輩子,知道嗎?”
事到如今,她也想清楚了很多事情,只希望琬兒也能想清楚,不要再執迷不悟,但是……如果真的要她放開,她是不會願意的。
桑若琬搖搖頭,對王氏的懦弱感覺不可思議,堅決地說道:“不可能,娘,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做,不管付出什麼代價!當初桑若璽那個賤人喜歡葛永凰,我能從她手裡搶過來,現在她嫁給了太子,我一樣能做到,桑若璽不過是一個聲名狼藉的丫頭,我桑若琬怎麼樣也要比桑若璽強!”
她一抹眼淚,目光變得堅定,就要從地上站起來往外走。
王氏趕緊拉住她的胳膊,焦急地說道:“你這丫頭,老是這麼衝動,娘現在已經不是王妃,也顧不住你,連老夫人現在都被王爺關起來了,府裡都是那兩個賤人做主,你不會有好結果的,聽娘一句勸,別去了。”
她不管再怎麼混賬,對桑若琬的疼愛都是最認真的。
誰知道桑若琬聽到她的話,反而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認真地模樣看著王氏,說道:“娘,我有辦法了,您別擔心,相信我好不好?”
說完,她也不管王氏在後面喊的什麼,急匆匆地到了葛丞相府,進去的時候還不忘記調整了一個哀慼的表情。
葛永真在府裡被禁足,過得日子甚至還不如桑若琬,不過比起王氏來,還是要好的太多。
她猛然聽到有人經過說桑若琬過來,雖然不太相信,但是想到自己總算是能見到外人,心裡也是非常高興。
等她收拾好讓人進來的時候,她卻被桑若琬臉上的表情嚇了一跳,頓時連自己的委屈都忘了,急急忙忙說道:“若琬,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個樣子?”
她拉著桑若琬進來,擔憂地看著她。
桑若琬先是嘆了口氣,才緊緊握著葛永真的手,哀怨地說道:“永真,這下子,咱們兩個可算是同命相連了。”
她的話說了一半,卻更加惹得人猜想連篇。
尤其是葛永真,又想起自己被關進來的原因,她心裡也不是滋味兒:“你是怎麼回事?”
難不成也是心愛的男子被人搶了?
桑若琬看著她愁思滿腹的表情,心裡暗道,果然她走的這一步棋沒錯。
“是桑若璽,在和太子成親以前,她就想辦法把我母妃弄到了佛堂裡,且終身不得出,今日我去看了,母妃過得悽慘,連下人都能隨意欺辱。”她說著說著,滾燙的熱淚就順著臉頰滑下。
葛永真暫時忘卻了自己的事情,伸手拿了一條帕子替她擦掉淚水,同仇敵愾地說道:“我就知道這桑若璽不是什麼好人!可是祖父偏偏又……你也看到了,我如今也是自身難保。”
如果可以,她也想去找桑若璽報仇,可是這不是沒有辦法嗎?
桑若琬心裡偷偷地,得意事情按照自己想的方向去發展,繼續唉聲嘆氣:“你先聽我說下去,我今日來,並不是想讓你替我出頭,只是兩個人互相安慰一下罷了。”
她說話的時候,臉上掛著一抹悽然的笑,確實是可憐的模樣。
葛永真聽著她的話,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心裡還是想著桑若琬的好,但是隱約的,已經有了一些奇怪的感覺。
似乎,桑若琬的目的並沒有那麼簡單。
“昨天晚上,我在街上看到桑若璽和太子殿下,”她滿意地看著葛永真瞬間變得不一樣的眼神,繼續說道,“我去請桑若璽放過我母妃,可是沒想到就連太子殿下說話,都被她反駁,甚至還想再加重母妃的懲罰。”
當時王氏的事情,因為是家醜,所以桑人傑也不敢聲張,只讓自己府裡的人知道了,而且嚴令不能讓人傳出去。
葛永真就算是之前,也不知道攝政王府里居然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對著桑若琬說一聲抱歉。
“沒什麼,又不是你的錯,”她笑著說道,“我只是看不下去桑若璽那麼囂張的模樣罷了,還有,你不是喜歡太子殿下?所以我過來,我想你應該會想知道關於他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