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桑若璽如此做態,葛皇后不免對她更是看不過眼,心裡更是認定了,桑若璽是一個只會魅惑主子的狐媚子,所以才會讓慎兒和她疏遠了,只要能讓慎兒擺脫她的妖術,就一定能讓他們母子兩個的生活再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等宴會的正式流程過了以後,葛皇后回到自己宮裡,看著滿目新擺上的擺設,還是沒有下手,一個人在那裡生氣。
“你說這桑若璽有什麼好的?看慎兒那個模樣,已經是被那個桑若璽迷的失了心神了吧?居然整個宴會都沒有注意到本宮看他。”葛皇后把手裡的抱枕當成是桑若璽狠狠地揉捏,而且用尖利的指甲把上好的絲綢全都刮的出線。
嬤嬤在旁邊看著她自己一個人氣氛,心裡也是擔憂,趕緊幫著說道:“娘娘,您不用擔心,肯定會有辦法的,太子只是年輕,才會一時被美色給迷了雙眼,等他明白的時候,肯定就不會這樣了,您放心吧。”
她輕輕拍著葛皇后的後背,低聲安慰她。
葛皇后的氣稍微順了一些,但是心裡還是有很多不滿:“就算是那樣,那慎兒什麼時候能反應過來?本宮現在就已經受不了了,再等下去真不知道本宮自己會不會發瘋。”
她憤憤地把那個抱枕扔到一邊,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看那個被弄得悽慘的抱枕,氣呼呼的看著自己的手。
保養的很好的手掌現在依舊顯得年輕白嫩,但是已經隱約可以看到一些細微的皺紋,她已經不再年輕。
明宗帝現在雖然還對她有些感情,但是應該已經不像以前一樣了,現在他都不像以前一樣,護著自己了。
“娘娘不是讓奴婢去找太子妃的麻煩嗎?最近雖然不能做什麼事情,但是找一些麻煩,讓她費神的事情也是做了不少。”嬤嬤小聲地說道,卻是沒有把實話具體說出來。
她雖然去讓人找了桑若璽那兩個丫鬟麻煩,但是基本上沒有什麼成效,自己讓人故意挑釁,也沒什麼效果,明明她那個叫明心的丫鬟一直都很衝動,現在卻好像突然換了一個人一樣,不管自己怎麼挑釁,都不生氣。
但是這些話她不敢和葛皇后說。
她們在這裡生氣,那邊,在花燈節被太子拒的桑若琬也是氣憤的不行,回到王府,就去找王氏了。
看著眼前的青燈古佛,還有薄薄的一床被子,和清淡的粥菜,她眼睛裡忽然有些滾燙,心中地那些憤懣也散去了不少:“娘,你在這裡生活的怎麼樣?她們有沒有欺負你?”
桑若琬忍不住跪在王氏旁邊,看著她,眼裡委屈的淚水終於還是落在來了。
王氏現在一點兒都沒有心平氣和的感覺,只覺得心裡都是恨,對桑若璽的恨。
如果不是桑若璽,自己現在還是尊貴的王妃,那裡用得著在這裡吃這些清粥小菜,而且全都吃不飽,晚上還冷的要死,那些丫鬟現在看自己都沒有好臉色,如果是以前,自己早就收拾她們了,現在只能受著她們的氣,還要帶著笑臉,不然她害怕自己下一頓都沒有飯吃。
所以她非常氣憤地說:“還能怎麼樣?這裡的人全都是和桑若璽那個傢伙一夥兒的,現在看我失勢了,一個一個捧高踩低,恨不能和桑若璽表達衷心,還能對我怎麼樣?”
現在她的日子過的還沒有府裡一個普通下人好,就是生怕什麼時候自己就被那些人記著以前的事情,就開始報復自己了。
桑若琬也是氣憤到不行,尤其是今天看到楚慎對桑若璽那麼好,她心裡就覺得不舒服:“娘,我知道你在這裡過得不如意,可是女兒在外面過得一樣也不好!那個桑若璽,她簡直欺負人!昨日女兒在街上碰上她,還被她給羞辱了。”
她說的委委屈屈,癟著嘴,眼眶恨得通紅:“娘,你幫我想想辦法好不好?我要收拾收拾那個桑若璽!”
憑什麼自己在這裡過得這麼清苦,桑若璽就能過得那麼如意?
王氏雖然心裡還惦記著桑若琬,但對於這種事情也是有心無力:“可是這能有什麼辦法啊?娘現在在這裡,連門都出不了,還被人欺負,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
她愛憐地摸摸桑若琬的腦袋,忍不住嘆息一聲,她這個女兒還是心善,狠心是有一些,但是遠遠不夠,而且心眼太少。
“可是咱們也不能就這麼在這裡等著桑若璽過來對付咱們啊!女兒做了那麼多事情,桑若璽絕對不會放過我們母女的。”她悽然一笑。
這兩天,就連若柏都和自己不親近了,說什麼都不願意和自己一起對付桑若璽,還非要自己收手,桑若琴現在也是和那個賤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