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敬失敬,原來是清水門的兄弟。在下李景賢,這位是我大哥。如此一來,我便放心了。”
韓嘯月將李景賢拉到一邊道:“景賢,你出來的時候,沐姑娘和阿秋情況如何?”
李景賢回憶了一番,說道:“我出來的時候,她們的房門還都是緊閉的。估摸著,應該已經休息了吧。”
韓嘯月點頭道:“真是不知道,沐姑娘因為什麼而生氣。難道僅僅是因為那個敗類?”
“我猜測,沐姑娘是不希望別人知道她真實身份。阿秋姑娘說了一句什麼……什麼會之類的。”李景賢卻想不起,到底是一個什麼“會”。
“芳草卉。”韓嘯月說道,“她說的是芳草卉。”
李景賢低頭沉思片刻道:“芳草卉是何門何派?大哥,我們不妨問一下清水門的人吧!”
韓嘯月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便回到清水門弟子周圍,抱拳道:“各位清水門的兄弟,在下想打聽一下,各位知不知道芳草卉是個什麼樣的幫派?”
“芳草卉?”眾弟子聽罷,不由得大吃一驚,似乎其中另有玄妙。
一個弟子上前一步道:“韓大哥,芳草卉與清水門向來並無瓜葛,更無來往。不過,芳草卉的主人是一個性格十分乖張的老太,行事十分出奇,一般江湖中人沒人願意與她們交往。”
“老太?”韓嘯月上前一步追問道,“你確定芳草卉的主人是一個老太?”
那人輕笑道:“這有什麼不確定的?而且這個老太深居簡出,也不與人打交道,必定十分難相處。”
韓嘯月聽罷,心中更是大為不解,暗想道:“明明阿秋口中的‘主人’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又怎麼成了老太?難道,老太易容成了姑娘,又或者是姑娘易容成了老太?又或者,在沐雅沁的身後,另有一個主人?”
李景賢聽罷,點點頭道:“在下還想請問,這芳草卉中人,是否有一個容貌豔美的沐姓女子?”
“哈哈!”眾人聽了笑道,“芳草卉中並無男子,弟子全部都是女子,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位啊?”
“既然如此。”韓嘯月說著,抱拳道,“那多謝各位兄弟了!”
眾人稍等了片刻,醫館中走出一位郎中。
“諸位,受傷之人已無大礙,不知諸位欲往何處去?”郎中說著,將醫館簾門拉開。
眾弟子紛紛湧上前去,七嘴八舌地詢問成松傷勢,郎中全都耐心解答。原來,多虧了韓嘯月及時撒上了止血劑,防止成松失血過多。郎中及時清理傷口,防止傷口感染。又經過反覆包紮,總算暫時沒有了大礙。保險起見,還另外開了幾副湯藥,若按時服用,只需半月即可康復。
“情況就是這樣。”郎中解答完眾人疑問後說道,“本店無法提供靜養的條件,還需要各位去尋找一個客棧住下。湯藥的做法和用量已經寫好,按照這些去煮湯藥即可。”說著,郎中將藥方遞了出來。
眾弟子接下,一起深施一禮道:“多謝先生搭救!”
郎中笑笑擺擺手,一指韓嘯月道:“諸位還是多謝謝那位公子吧!要不是他的止血劑,我也無力迴天。”
眾弟子回頭,向韓嘯月深施一禮道:“多謝韓大哥搭救!”
韓嘯月聽罷,上前道:“這樣吧,我就住在前面不遠的一家客棧,不如將成松送到那裡。”
“好是好,可是……”眾弟子摸了摸口袋,“我們所帶的銀兩不多了。”
“沒關係……”一個虛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眾人回頭看去,只見成松一臉虛弱,唇齒煞白,被兩個弟子攙扶著走了出來,慢慢喘著粗氣,“我這裡有小師妹送給我的一對金鑲玉的護符,拿去當了吧!”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錦囊。
“成師兄,那護符可是小師妹送給你的定情之物啊,萬萬不能當掉啊!”“對啊,成師兄,萬萬不可啊!師弟們把兵器當掉,你的護符可是萬萬不能賣啊!”眾弟子湧上前去,希望成松可以留住這對護符。
韓嘯月轉過頭悄悄問道:“景賢,我們的銀兩還多麼?”
“多是多,可是這十幾個人,恐怕只夠支撐七八日吧!”
“眼下他們落難,既然已經救回一命了,不如就幫人幫到底吧,你說呢?”
“韓大哥,你決定吧!”
韓嘯月點點頭,走上前去道:“諸位,我身上的銀兩足夠成松兄弟在客棧靜養至完全康復,不如就先……”
成松得知韓嘯月的用意,自覺慚愧,便斷然拒絕:“不行!這是絕對不行的!你已經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