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痛。
那男人直接被我踹到了床下,趁著這個空檔,我一個翻身躥到床頭,猛的抓住了床頭櫃上擺放著的花瓶,把那花瓶牢牢的抱在了懷裡,一臉警惕的盯著床下:“誰?誰在哪兒?”
這時,一雙白皙而修長的手突然握住了床沿 ; 幾秒鐘後,譚以琛稜角分明又寫滿怒氣的俊臉 ; 赫然出現在床邊。
我僵住了 ; 呆呆的抱著手裡的花瓶,大腦一片空白。
“鬱可可!”譚以琛憤怒的咬著牙:“你故意的吧?”
“不……不是的!”我連忙放下手裡的花瓶 ; 連滾帶爬的衝過去扶譚以琛:“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你……我還以為是流氓呢……”
我剛衝到譚以琛跟前,還沒來得及扶他呢 ; 他突然一個翻身,把我撲到了床上。
“罵誰流氓呢?”他騎在我身上:“小東西 ; 越來越放肆了,今兒個不收拾收拾你,看來是不行了。”
章節目錄 第五十九章 懲罰
說話間,他伸手動作隨意的扯了扯領帶 ; 修長而蒼白的指,在暗紅色領帶的反襯下 ; 有種別樣的性感。
我向後縮了縮身子,怯生生的看著他,恐懼拿捏的剛剛好。
他扯下領帶 ; 三兩下把我的雙手綁了起來,墨色的眼眸裡,氤氳著一種令人不寒而戰的興奮。
“饒了我吧……”我咬著下唇,帶著哭腔向他求饒:“我……我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麼?”他問我。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問,所以稍稍愣了一下 ; 然後嘗試性的回答道:“不……不敢再輕易的相信別人 ; 遇事一定三思而後行 ; 不再讓別人趁機算計我。”
“還有呢?”他繼續問。
還有?我的心瞬間揪緊了:他該不會是想讓我說鄒越風的事兒吧?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說實話,我真的不想跟譚以琛提鄒越風 ; 這裡面牽扯了太多陳年往事 ; 我不想講 ; 譚以琛應該也不想聽。
“恩……”思慮片刻後,我決定裝傻:“走路要看路,不要撞到別人……”
我話音剛落,譚以琛突然一個挺身,闖了進來。
沒有任何的前戲 ; 沒有任何的愛撫 ; 就這麼生硬的闖了進來 ; 我吃痛 ; 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