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們家可拿不出二十萬。你說過要是謝老闆追究的話你會幫我的。”吳紅娟有些慌張,臺上的法官沒有替她伸冤的意思,她只能求助於韓東了。
“我說話算話。”韓東安撫住吳紅娟,轉頭向法官們陳詞道,“法官,你們看到了。胡金平律師為了防止證人出庭作證,讓他們舉家搬遷,為此還支付了四萬元安家費。而後果就是一旦違反合同,證人吳紅娟要賠償他二十萬違約金。”
“我們找到證人後,她對出庭作證有顧慮,特別是對這二十萬違約金。本人當時承諾,如果胡金平找她索要違約金二十萬,我們不會虧待她,違約金由我們承擔。”
“而這,就是我們所說的不會虧待她!”
“整個事實非常清楚了,半年前吳紅娟親眼目睹謝正和先生立下遺囑,因為時間久遠,吳紅娟也不記得是一月末還是二月初。為了防止吳紅娟作證,謝小盟出錢讓她回家休息。”
“官司開打後,謝小盟派胡律師再次到證人家裡收買她。也許他們早有預謀,也許他們事後起意,他們派出了殺手準備置證人於死地。沒想到天道昭昭,證人反而被我方所救,從而有了今天的證詞。”
”因此,我請求法庭將被告謝小盟和胡金平律師移送公安機關處理,追究其殺人滅口的責任!”
第一百六十八章 竟敢揹著我勾搭成奸!
韓東吵吵要將謝小盟和胡金平兩人移交公安機關不過是虛張聲勢,嚇唬他們罷了。他知道法院多半不會管閒事,無憑無據的公安也不會搭理。當地派出所接到報案後敷衍了事的態度就很能說明問題。
不過韓東這幾嗓子可把謝小盟氣壞了,“放你孃的臭狗屁,你丫不要血口噴人!”謝小盟不能不氣憤,雖然他自認為清白無比,但要是法院真偏信了這小子的話,把他移交公安調查那就噁心了。
堂堂一個上市公司的董事長,京城這一畝三分地上有名有姓的人物,真被當做殺人犯審查,這讓他臉往哪擱?那些聒噪的媒體還不得鬧得人盡皆知?
韓東這廝是要搞事啊!“肅靜,警告一次,再次藐視法庭將依法懲戒!”邊秦臉色有點不好看,這小子看來沒長記性。
胡金平拍拍謝小盟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免得他再次中了韓東的奸計。韓東只當謝小盟是一條瘋狗,對他的叫罵充耳不聞。
官司打到這裡,法官心裡也有了數。胡金平收買證人多半是真的,刺殺也可能確有其事,不過一切都沒有確鑿的證據。單純從證據的角度來說,被告沒有能力推翻原告的證人證言,那麼原告一方證人的效力就要大於被告一方的專家意見。畢竟證人親眼目睹遺囑的形成,而專家只是主觀推斷。
“證人,你是否目睹了被繼承人謝正和書寫遺囑的全過程?”法官邊秦開始提問。
“當時我一直在病床旁邊。”
“你能描述一下遺囑的形成過程嗎?”
“2007年2月初的一天,韓律師和謝小姐來看謝老先生,韓律師對謝老先生說了什麼話我不記得了,然後謝老先生就寫了一份遺囑。對了,我記得紙和筆都是韓律師提供的。還有遺囑怎麼寫也是韓律師教的。”
“被繼承人把遺囑交給了誰?”
“交給韓律師了,因為韓律師是謝小姐的男朋友,謝老先生說讓韓律師好好照顧她。”
商茜聽到吳紅娟這句話臉色有點難看了。韓東這小子什麼時候成了謝思琪的男朋友?她怎麼不知道?莫非兩人揹著她勾搭成奸?她越想越有可能。謝思琪那個小狐狸精是有幾分姿色,尤其是那張我見猶憐的小臉。
聯想到謝思琪那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商茜心裡像打翻了調料瓶,什麼滋味都有。更可氣的是,韓東這臭東西在她身邊若即若離,兩人始終沒有確定戀愛關係,她想吃口醋都沒有理由。賤人!一直在記錄庭審的商茜越想越氣,將手中的筆憤憤地扔在桌上,懶得再給韓東出謀劃策。
“為什麼沒有直接交給原告謝思琪?”
吳紅娟搖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
“遺囑的紙張你能描述下嗎?”
“大概這麼大這麼長。”吳紅娟比劃了一下。
“是不是跟這張紙一般大?”邊秦拿出遺囑原件問道。
“差不多。”
“你是否知道遺囑的內容?”
“知不道,不過我聽說是有關股份的事情。”
“什麼股份的事情?”
“我只是在旁邊聽了一嘴,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