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陪著你,沒有什麼比你更要緊。”
尉遲曉道:“十萬之師,日費千金,如今兩國將士都於前線,孟長是離國邊界要塞發展起來的小城,並非久守之地,即便已經攻克還需及早打算,否則眼見是佔了上風,一旦……”她只說到這裡眼前一黑,便軟軟的向一旁歪去。
“卿卿、卿卿!”唐瑾緊摟著她。
文瓏向外連叫了兩聲“若璞”。
謝玉進來以銀針度穴,尉遲曉才覺得眼前清楚一些。她的脖頸粘了虛汗,抬首想要對唐瑾再說些什麼。唐瑾卻不許她再言,“我都知道,那些都不重要了。只要你好好的,其他都不重要了。”他的頭抵在尉遲曉的頸間,只能從那低垂的側影看清他因痛苦而緊閉的鳳眸。
尉遲曉只能發出猶若嘆息的一聲“好”。她靠在唐瑾胸前,偏首看向文瓏。
文瓏明白她的意思,說道:“我既已來了,都會迎刃而解,你儘管放心。”
尉遲曉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便再無力氣了。
謝玉道:“氣虛本就是勞心所致,此時脈象虛浮,不可費神,還是要安心靜養為上。又有什麼比性命更要緊?”
對常人來說,或許性命就是最要緊的。然而對他們而言,這世上或許有許多事都比性命要緊。換言之,若是那些事不成,他們的性命大概也就隨之東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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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瓏在箭枝上的發現可以說明兩件事情。其一,箭是他讓人射的;其二,箭是從他府裡偷的。這兩件事情截然相反,但卻都有可能。次日看到那支箭時,唐瑾更相信第二種可能。不是因為泉亭王相信兌國的隨國公,而是因為唐瑾知道一些文瓏同樣知道的事情。
唐瑾對著光看過箭尾上那朵不明顯的桂花圖樣,說道:“偷了箭的人應該不知道這朵桂花代表什麼含義,不然在這種雕刻主人姓氏的地方雕的圖樣,他們不會看不見。”
“現在還差一樣證據,來證明這並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