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的樣子,也不會自討沒趣,就行禮告退了。
自從那個女人莫名其妙消失以後,王爺的心情好像就沒好過,都不來她的萱榭閣了。宛聶倒也猜想得到,王爺的心,定是被那個女人收了去了。但,她已經不在了不是嗎?只要她不在,宛聶目前需要防備的,只有紗闌。
然夕言的心,遲早要歸她所有。
然夕言趕到書房,就有下人稟告前些日子孫郝帶著他的六姐來過,只留了一封信。
然夕言把信看完,悠悠合上,側身看向遊顥豐,露出一抹不深不淺的笑來,“三天。”
三天,他要毀了那個男人的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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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昔琴一腳才剛踏進然幽濯府邸的門檻,便停住了,問然幽濯:“你明天要上朝?”
然幽濯怪異的打量她一眼,最後還是點頭。
“哦。”竹昔琴悶悶的應了一聲,才雙腳踏進然幽濯的府邸,走了幾步,又停下,然幽濯自然也跟著她停下,身後大群僕人滿臉黑線的……停下。
竹昔琴轉身,彆扭的看著然幽濯,扭捏問:“能帶我去嗎?……我是說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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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天的博弈
進宮?跟著他進宮做什麼?
然幽濯的眉頭皺起,“你想做什麼?”
“不能就算了……”竹昔琴不勉強,訕訕作罷,然幽濯卻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個字:“能。”
竹昔琴黯淡的神情驀然變得閃耀,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但又想到自己這表情未免太明顯了,又將頭別置一邊,小心翼翼的瞄然幽濯一眼,小心翼翼的問:“那能帶我去嗎,我只進宮,不會一直跟著你。”
然幽濯眉頭依然緊鎖:“理由?”
竹昔琴咬著下唇,像是做了極大的決定一樣,問:“先前你說要娶我,還作不作數?”
然幽濯幾乎是一瞬間愣在原地,然後才發怔的點頭。
作數,當然作數,永遠都作數。
“我……我想答應你……但我想先去拜訪你的母妃。”�